“二哥,我知道你对我有敌意,那都是源于你对咱们父亲的恨,这种感觉我也有过,我完全理解你。”
古剑行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好感。因为他太需要亲情的羁绊,太需要亲人的认同和支持。
冼樱是他们的父亲,虽然做着常人无法做到,也无法理解的事情,但是古剑行却还是无法释怀心中的那份恨。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被父亲抛弃掉正常童年生活的孩子。
“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冼雨的眼睛一亮,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向你说明了,其实我只想要那柄剑,至于的态度,我会跟父亲说明的。”
古剑行没有想到冼雨的目的只是那柄剑,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种失落。
“这是不是冼樱的意思?”
他不好意思自己张嘴要,就派来个自称是自己弟弟的人来。
这是古剑行唯一想到的理由,冼樱在乎的只是这柄能够帮助他斩妖除魔的剑,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他这么样的一个孩子。
“哼,剑你可以带走,但是请你告诉他,我绝不会跟这他去做什么斩妖除魔的事情,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做一个能够照顾好我母亲生活的人。”
剑,就在古剑行的床边,经过昨晚的那件事后,这柄剑便像着了魔般缠着古剑行,如果谁要将它从古剑行的身边拿开,它便会放出带有獠牙的红光。
“不要再碰这把剑,明天我会派人来的。”
古行雪很听话,冼樱的话她一向都非常的听从,但是冼雨不会,他是个半妖,骨子里天生有一副叛逆的架子。
“拿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这是口是心非的话,但是冼雨却没有心情揣摩古剑行的古怪神情,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那柄剑吸引了过去。
银色的光芒,洒着无比圣洁的气息,但是冼雨知道,那只是魔力虚拟出来的假象。
“二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冼雨没想到得来可以这么不费功夫,他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剑鞘,而就在他触碰它的瞬间,一束红光从剑鞘的位置发出,将冼雨的手掌打了个通透。
白色的液体顺着手掌上的那个窟窿流下,那是妖的血液。妖族的血液可以是白色,也可以是黑色,却偏偏不会是红色。
“这,这。”
白色的液体像血一样不断的流出,古剑行显然是被吓到了,而被吓到的当然还有冼雨。
没有停住,白色的血液依然外涌。妖族的体质跟人类不同,有着很强大的自愈能力,但是现在,手掌中的伤口没有半点被修复的迹象。
这一下,冼雨再也笑不出了;这一下,也令他想起了父亲的劝诫。
“千万不可对那柄剑动心。”
冼雨不是不将父亲的话当成耳旁风,只是血鳞剑的魅力实在太大了,大的使他无法抗拒。
“你,你没事吧?”
白色的液体越流越多,古剑行越发的担心。不管冼雨是人是妖,他们之间总是存在着不可磨灭的血缘关系,这一点,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改变,就是天大的仇恨,也是不能。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
冼雨已经起身,他准备离开了,而在临门的一刻,他突然意识到父亲让他来的原因。
冼樱要冼雨亲眼的认识到,血鳞剑已经不是他可以拥有的剑。
“二哥,我送你个礼物吧。”
一只狗,巴掌大小的狗,没有看清楚冼雨是怎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