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嘿你个小兔崽子,给你脸了不是,敢跟你爹说这话。”
茂才媳妇揪着程陆的耳朵,口沫横飞的咒骂。
“不行,这是额的媳妇儿,额要先睡,哪有公公先睡的。”
程陆捂着耳朵倔强道。
“额们把你买来,只是想要个小孙孙的,你算个什么狗东西,还敢呲牙,小心打断你的腿。”茂才媳妇牙尖嘴利,由于自己肚皮迟迟不见动静,已经受尽了村里女人的取笑,不下蛋的母鸡光占窝的话听了不止一次两次,多年下来已经磨练出了这副牙尖嘴利的性子,嘴巴毒得很。
“怎么说话呢?”茂才皱眉,程陆一回来,他就瞬间完成了淫贼与严父角色的切换,“娃是咱家的孩子,你要是敢打他额就先打断你的腿,不下蛋光占窝还感觉自己挺美吗,打额滴儿子。”
茂才媳妇哑口无言,唯唯诺诺,来到当家的面前,她心里有愧,自然气势上先就萎了。再说他们家的情况与村里其他人又不同,村里买来人只是为了将来要个壮劳力,或者买个漂亮媳妇给自己生娃,但是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从小买个男娃当儿子养,自然宝贝得很,那时候见程陆炸毛想也没想就说了这些话,想来也挺后悔,被丈夫一呵斥,更加觉得自己做错了。
“不过,”茂才话锋一转,看着犹自气鼓鼓的程陆说道,“确实,你算个什么东西,额给你吃给你穿,还给你找媳妇,额是你爹,你这不孝子。”
说完,男人仍然不解气,走到程陆跟前,狠狠一脚踹在程陆在肚子上,程陆捂着肚子蜷在地上,男人骂道:“他娘的,老子想干啥就干啥,睡媳妇儿,你这买来的野娃娃配吗。”
气鼓鼓的绕着院子转了两个圈圈,仍不消气,吩咐女人道:“把这两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给额关进柴屋里,别给饭吃,你不是想要睡媳妇吗,睡,使劲睡,今个儿你不破了她的身子就别想吃饭,也别想出来。”
“哐当”一声,柴屋门关上,外面又被上了锁。柴屋里又小又黑,虽然说是柴屋,但是早已不放柴火,只还在墙角有一小堆散碎柴火,经年累月,被屋子里的湿气沤烂成黝黑的颜色,散发出陈腐的略腥臭的气味。
柴屋没有窗户,只有门缝处透出一丝光亮,里面烟尘翻卷,连光线都显得昏暗了。视觉被剥夺,听觉就格外灵敏起来,外面一卷而过的风声,远远传来的狗吠声,以及屋里男人的怒骂声与女人的安抚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以及那不可描述的声音。
程陆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三十岁了,价值观人生观都已经成熟,虽然不经事,但是多年以来见识到的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包括电脑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各种爱情动作小电影。现在屋里的男人女人正在做的事情,虽然男人很丑女人也很丑,女人的叫声也算不上好听,但是遍历群优的程陆却是仍然不自觉的回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各部堪称经典的经典,以及各种番号。越想心越是燥热,大脑里思考的血液开始往下半身流动,或许,真的可以……程陆看向大丫,脸色晦暗莫名。
大丫的脸被破旧的木门中透过的光线映得明一道暗一道的,她现在还是惊恐的。不同于程陆身体里装着的成熟的灵魂,大丫现在真的只有五岁,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却提前经历了各种人世间的悲剧。从小父母在车祸中身亡,三岁时带着她的奶奶也病重去世,被孤儿院收容却没想到院长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混蛋,生活了没几个月便被卖给了胖子人贩子,最后被卖到了这里,继续经历着悲剧。她不知道外面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那个大大的壮壮的坏人生气了,不知道又要经历什么的小女孩心里满是恐惧,蜷起双腿抱着膝盖坐着,女孩把脸深深地埋在阴影里,微微发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