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份上给你们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搏个好出身。你卓大怎的不念好,反而想埋怨我不让你打铁?真真是个没出息的吃铁汉。”
不涉及公事,卓川并不刻板,章仇兼琼对他说话也随意的很,高汉看得出他们之间的老交情很好。
过所都验完,正赶上卓川他们这拨边军的轮换时间到了,把各项事宜交代给来接替的新戍长,也带着一队人跟队伍继续上路前往雅州。
经过交谈,高汉才知道卓川跟鲜于叔明也相熟,和折朵更是老交情,两人就是在戍所这里认识的,还曾经因言语误会发生过小冲突,两人还打过一架,结果半斤八两谁也没打过谁,最后反倒成了朋友。
汪子华奇怪地问:“那你怎么板着脸好象不认识他们似的,对两位上官也那个态度,不想晋升了?”
“哈哈……”卓川一阵大笑,“朝庭对官员的晋升自有一套考核之道,非全是人情使然。我是边军,管的便是大唐边境,谁来我都照此办理,更不需徇私。再者此正是章仇防御使所交代的,否则这两位上官现在就不会跟我有说有笑了,一定会以治军不严不整之罪训我。”
闻得此言,高汉和汪子华不禁看了旁边微笑不语的章仇兼琼一眼,心中恍然,此人虽好攀缘富贵,但为官张弛有度,确有其高明之处。
一路上,高汉特意与卓川谈及锻造之术,希望从他里得些锻造经验,以补不足,期望加深对《翻天十八式》的理解。
还别说,卓川也不藏私,大谈特谈,从自家谈到古蜀国时期的青铜刀剑锻法,又谈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燕赵之地的锻法。
“这古法听着怎么这么熟?”高汉越听越觉得卓氏的锻法与自己的有些相通之处。
“我卓家最早便是赵地邯郸的冶剑世家,先秦以前便以冶炼齐家,只可惜因年代久远几经周折,此术并未全部流传下来,只传了几句口诀而已。我卓家便因由这口诀而另创新法独成一派。”
高汉心中一动,很想问问他那口诀是什么,可这是人家的不传之秘,冒然相问总是不太好,只得先存了这份心思,日后再说。
卓川凑到高汉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看公子背后的铁锏锻法殊异,颇有大匠之风,又感觉其内隐隐透着一股铮铮正气,不知可否借某一观?”
“这有何难。”高汉随手解下了“棒子”递向卓川,“小心些,此物有些沉。”
听高汉这么说,卓川立即就上了心,谨慎地接过“棒子”,两手不由自主往下一坠,要不是高汉及时扶了一把,好悬没让他掉下马去。
“这哪是有些沉,这是真沉哪!”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卓川是行家,东西一入手便知道了轻重,不禁狠吃了一惊,“公子成天就背着这百斤重的东西行走?怪不得你坐下的马走起来有些吃力呢。”
再仔细打量“棒子”,卓川两眼一眯,细细口味着,越看眼中越是清明,嘴中低声喃喃而语。高汉听的真切,他说的正是高汉教给乞力徐的锻法中的一小段,也是《翻天十八式》中用于锻造的最简单的一小部分。
至此,高汉敢肯定卓氏与远古之九黎必有渊源。
“棒子”上的机关难不住卓川这个行家,打开后抽出黑不溜秋的无锋长刀,试着把旋口对上,扣上机关后拿着一柄丈长的长刀反复考量。
“好设计,好材质,好锻法!”卓川两眼放光,大声赞着,然后收好刀还给高汉,抱拳说道:“我观此刀乃是新铸,不知是何方高人行的如此技法?还请公子明言,我一定要登门拜访。”
高汉把刀背好后笑道:“提供材料和铸刀之人远在吐蕃,卓兄想见却是不易。不过设计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