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雷神扯着嗓子喊道:“我说雨大胡子你干吗?休要伤到天同星君!嗨,我来帮你天同星君!”说话间他把自己的雷公凿掷过来,看似是要帮摩柯解围,怎料却不偏不倚砸中了摩柯的脑门。
摩柯好悬没给砸晕过去,他揉着生疼的脑门定下心神,却听那边的雨神说道:“你嚷个什么劲呀?这事不怪我,真的不怪我!都是风老头惹得,不然我的碧波盂怎能飞了?”
风神连连摇头,诉苦道:“不怨我,真的不怨我!只怨凌光镜的那束弧光走偏打了我的向吼轮!”
电神甚为不服,恼怒道:“嗔!风老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怨你?依我说,你刚才不躲就没这事了!所以,归根结底是你的错,都赖你才对!”
“赖我?赖的着吗?我不躲?我干嘛不躲啊?难道木头柱子似的站在那给你劈你呀?我有病啊?”风神给气得胡须乱颤。
“够了!”摩柯怒吼一声,喝止了他们的争吵,紧跟着冷笑道:“你们没错!你们哪能有错呢?是我不该来这!好了,你们继续!”说罢一跺脚离开了。
目送摩柯远去,风雨雷电四神相视而笑,其他诸神也个个都笑弯了腰,看来适才这一出戏他们是故意为之!
虽说摩柯满腔愤怨,但是他并不气馁,为了冰洛也由不得他退缩,于是他又来到二十二天无思江由天。青山迤逦,白云悠悠,赏月亭中坐了八位神仙,金德星君、木德星君、水德星君和火德星君在此斗茶,青阳真人和南极仙翁做评判,毕月乌和娄金狗一旁围观。摩柯略一踌躇,轻步上前,生怕打搅亭中诸君的雅兴。
青阳真人端起茶盏,赞道:“色泽鲜白,茶质鲜嫩,恰到好处。”接着一顿,话锋一转又颇为惋惜道:“可惜呀,木德星君忽略了一点,盏以青绿为贵,兔毫为上,你选得这盏可是一大败笔,甚是可惜!”
“唉,我就知道!”木德星君叹了口气,说道:“当初为茶盏我踌躇好久,可又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好的,于是决定一试,没想到最终还是败在这里!”
“哈哈!我早提醒你不行,你还不听我的,后悔了吧?”金德星君为自己有先见之明甚是高兴,随即请南极仙翁评判自己的茶,“仙翁,请!”
“好,好!”南极仙翁稍一观,笑道:“若我实说了,还望金德道兄莫生气哟!”
“但说无妨!”金德星君拍拍胸脯,道:“我这人直来直去惯了,没那小肚鸡肠!仙翁只管说来,我保证不生气!”
“呵呵,好。”南极仙翁呵呵一笑,道:“此茶乍一闻虽香但香醇为浅,汤花早起,不咬盏,且色泛红,应是炒焙火候过了头,是为下品呐!”
“哈哈!说的好,受教了!”金德星君果然是个直肠汉,对南极仙翁指出的不足之处虚心接受,他又把水德星君的茶盏递给南极仙翁,笑道:“仙翁,你观三弟的茶又如何?他可是我等兄弟里深谙茶道之人!”
南极仙翁一观便露喜色,连连点头,称赞道:“茶色贵白,淳淳光泽,香醇怡人,兔毫为盏,汤花均匀,紧咬盏沿,久聚不散,实为上品!”
“嗯,不错,好茶!好茶!”其他几位也纷纷称赞。
“再看看我这盏如何?”火德星君把自己的茶盏递给青阳真人。
青阳真人伸手欲接,没想到旁边的毕月乌倏地下闪身过来一把将茶盏抢了过去,二话不说一仰脖“咕咚”一声送进了肚里。
几位神仙愣怔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火德星君颇为生气,喝道:“你干嘛呀?有你这样品茶的吗?你当这是喝酒呢?”
毕月乌鼓着腮帮屏住呼吸,指指喉咙,又指指肚子,一副很是难受的模样。娄金狗替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