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阳彩的内心都很确定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危险的人物,所以没有接她的话。再次吃了个闭门羹后德玛怒了,她伸手直指向阳彩的鼻子怒骂道:“不就是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血仆吗?竟不接本小姐的话,是不想活了吗……啊!”本想还要接着骂人来泄愤的,没想到后半句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她捂着伤口抬头准备骂那个天杀的打断她说话的人:“是……”
“谁”还没有出口,一把锋利的刀剑再次伸向了她的脖子,阻止她说下去。而那把刀的主人正是此刻刚回到城堡,一身鲜血和伤势的该隐。他的眼睛此刻仍是血红色,对血族来说血红色与杀气已不足为奇,但他的眼神里却多出了另一股让人一看便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些家伙是你派来的吧……”该隐仍然保持着原来的持剑姿势,冷然道。
“……哎呀,小该隐我好想你呀!”面对对方冷漠的语气,德玛并没有予以理会,而是不顾伤势跳了起来勾住了该隐的脖子,但被该隐一个避让躲掉了。
德玛表现出了只有小女人才会有的“生气又可爱的”表情对该隐道:“啊,你怎么躲开了?”说着眼角竟还渗出了点点泪水,好像这样就能让眼前的两个男人为之所动似的。但是该隐和梅西都没有理会她的举动,只是转身走向了城堡的大门,并丢下一句话:“别以为谁都会成为你的‘猎物’,收一收吧,那样至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是感到恶心。”这句话是该隐说的,同时也是梅西想说出来的。
连吃三次闭门羹的德玛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本来以为那个女人还在那里张望,可是抬头时发现她已经不在了,顿时更加生气。但是却没有了刚才的扭捏,而是换上了一种沉静,一种只属于血族的冷冷杀气。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最后一个字刚出口,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后,阳彩已经失去逃跑的信心了,那个女人的最后一句话她当然也听到了,而且先前那股明显了杀意她也感觉到了,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她好像并没有招惹她诶,那个女人干嘛要让她后悔呢?后悔的又是什么事呢?
阳彩之所以能够感觉到明显的杀意,还得益于她脖子上那个奇怪的标记,虽然让她感到不舒服,但是在神秘女人来到之后,传到心里的感觉竟变成了另一种,不再是灼烧感,感觉就像是沐浴在春风里,让人无比舒畅。
不过不管怎样,好像以后都不会有太平日子了吧……
阳彩独自一人坐在窗沿下的地板上思索着,这种时候该隐竟没有上来“打扰”她,从另一方面看也是好事不是吗?
另一边,几公里外的一栋灰白色的建筑旁,相同的军队矗立着。诺亚坐在楼顶的凉棚里,俯视着下面的血族军队。
其中一个明显是他们领头人的家伙站了出来,对楼顶的诺亚道:“限你一分钟之内下来,要不然我们会炸平这里!”他没有用任何工具,但是就算在几千米之外的地方也仍然可以用肉耳听到,只因为他们是血族,拥有不同于人类的发声器官,必要时可以通知几千米外的同伴。
而狼族本身就意义上而言,他们是人类世界的狼,所以他们也能听到极细微的声音。但是他们除了对猎物感兴趣外,其他任何声音都不会让他们提起精神。
诺亚仍然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转头翻了一页书继续看下去。
底下那个领头人对于对方的无视行为可是会有很大的反应的,他看到诺亚没有回答他,立即命令自己的手下们行动了起来。也不管自己不是不是他的对手。
不得不说,德玛?美第奇的手下们跟他们的主子一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当然了,所有了异族都是如此,但是这些人是真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