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铜色皮肤的壮汉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呈在廉沅面前,说道:“沅兄请看,这便是在下的随身携带武器,马鞭子。”
廉沅冷冷的目光看向那条匀称的马鞭,再落到此人手上虎口的巨茧,他虽并非露出赞同之色,但却也知道,按照规则进行的话必然会有两人入伙,他终于应到:“便是一时的同伙就可以。”
一注香烧完了,教头把每三人列队的分配公布,接下来又宣布了第二轮武斗的规则,由临时组建的小队为武斗的各方进行第二轮,规则是抓阄决定对战方和先后次序,每两队都进行三环节比斗,分别是马斗,兵器,和赤手空拳,三局两胜负者淘汰。
由于队长已经定好,就以队长单字代替对战名号。写有“山”“沅”“席”“虞”的四张字条再次投入到瓮碗中。
教头抓出两个,打开到:“对战方:席对虞,天对沅!”虞这才惊醒过来,一时定住心神,面露喜色,因为她知道如果对上廉沅,将会是一场毫无把握的艰辛之战,虽然这个钢手指廉席也是高手,但都感觉要比廉沅好很多。
正在廉圆廉方两人露出喜忧不定的神色时,被宣布到第一场由虞队和席队各派出一员猛将比试马斗。
第一场便比试马斗令全场看官都大呼新鲜,站在马场偏僻处一堆乱石上的观望的仆人却露出一片感到新奇却有几分担心的神色,廉古叹气说道:“小虞和我们都止刚来两个月,还未学到策马,但愿其他两人能有马上骁手。”
而在主战台的廉方廉圆都露出惊色,一边犹犹豫豫神情暗淡的说道:“虞弟,我二人最惧马匹,你…”
虞点头微笑道:“让小虞来吧!”一边从容自若地正要出列。
廉方阻拦到:“若虞弟在马斗没有必胜信心,我们宁可放弃这局,因兵器上的最好人选便是…”
“不用多虑啊,我会骑马,而且斗兵器时我可以把笛子暂时出让。”她露出一个幼小的笑,接着走出了列队,留下的两人听完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遂又转化为一阵感动。
和虞对战的是一个粗壮的汉子,虞道一声:“你好!幸会!”接着露出一个笑脸,对方握着一柄长枪,脸色偏白,对她这看似毫不紧张的神态愈加心生愤恨,又在害怕她在马上对战时用笛子使出什么邪术,只希望她要是连马都上不了就好了,她身形瘦小,未必驾驭得了马栏之中的烈马。
正这样猜想,却见她已经主动去了马厩,心中更是又奇又怕。很快虞就牵着一匹黑毛有白斑点的小马出了马厩。一亮相就引来四面八方的笑声。
看台上有人议论到:“小家伙选了一匹和她一样的小马驹!”“大概是怕自己骑不上大马吧!”“这小马怎长得这么奇异,还不会是哪个驴子的小遗种吧!”“说笑了!哈哈哈!”
但见那马匹虽然矮小,但双眼迸出一道道闪电般的亮光,很神气,似并不为他人的嘲笑而感到自卑,此时虞牵着它,它似很高兴,一边发出轻快的叫声一边转头用鼻子擦擦虞的脸。
跟着出场的是一匹高大的黄马,对方踏住脚踏骑到了马鞍上,虞也不再赘言在一跃之间上马,她不踩脚踏轻逸的动作引来众多叫好,上马以后她策马驱行如履平地,叫同府的下人看得发呆,她如此年幼竟然会马术。
两匹马在骑着的两人的牵引下形成了距离在两丈左右的对仗之势。随着擂鼓声的响起,那匹黄色的马率先冲了过来,马上的人也是威风凛凛的一把长枪毫不留手的杀出。
初时那匹小马一动不动,虞的目光也是静静看着疾驰而来的大马。
当那大马的冲势已从两丈之外而快来到对方身前时,挺着长枪的人脸上最开始是得意和残忍,但到看清虞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