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辛苦,虞终于回到了藤房中,松了一口气。
这夜她一闭眼,就沉沉睡去,鸡一鸣她就醒来,自从修习了道场的内功,她便体质有变,无论多么劳累,只要沉睡醒来便立即疲惫全消。
当廉古大打呵欠时发现她已把脸洗得干净得有点发白,穿好洁净的衣服准备去练功了。
“小虞!我昨儿手气很好,赢了小包和大石儿哥各两个包子,待会儿给你吃个痛快。”廉古极为豪爽的说道。
虞听完很惊讶,问到:“你是怎么赌赢他们的?”
“扔骰子啊,你昨日没亲见,我掷出他娘的好几把大点,丝毫不爽!”他兴奋满脸,又补充道:“小包手气当真不好,输了好多,他掷了几把幺六…”
虞根本不知道怎样算点数,所以一时也是陪着笑。
“你没事吧?”廉古又问道,脸上多了几分担忧的道:“你昨天躺着怎么叫都不醒,等我出去一趟回来你又不见了,吓坏我了。”
“我去练功了。”她坦白道。
“练功?这倒很好!”廉古点了点头,眼睛一亮的道:“对了,你早先托我去办的两件事,都有了眉目。”
“什么眉目?”她显然大感兴趣,只想起最近托他打听那胖子廉丈是怎么把膂力练大的,另一件事却没想起来。
廉古含笑道:“我打听到他是将石块绑在手臂处。”
“是这样?”虞心下也有了照做的想法,她要把石块绑在腿上加强练习跳落。
“还有一事,是你最紧张的,当下我…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廉古低头看着虞。
“什么该不该说?”虞问道。
“我打听到你的兄长了!但…”廉古说道,又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兄长的确长得不凡,听说是小姐从酒馆买来,但识破他单只有皮相后就叫人打断了他的腿,他赖在廉府不肯离去,现在已给几个上一次大选的练家子当了小跑腿,那些人只给他一些冷饭和硬馒头,叫他做些他们不愿做的事,不快时还会揍他解气。”
廉古一边同情的说,虞却一言不发,廉古看了她一眼,立时被吓了一跳,她眼睛里气焰大盛。走到武场时,她沉声问:“是哪几人?”
廉古本打算装作不知,但她的目光一看上自己,自己就吓得不行,只好全说出来:“其中为首的好像叫什么廉庆的,好生厉害,去年武选探花,原先被老爷一个亲戚要去做近卫,不知又犯了什么事回了廉府,他横行霸道已有好长时候。”
说完廉古又很自责,因小虞的脸色实在不好,但廉庆是会家子,他担心小虞去寻那人麻烦,他一呆,转头一看,小虞已经不见了。
他又呆了半晌,就听到一旁聚了一堆人,大家都不练功全挤在那里看热闹,廉古忐忑不安的走过去。
只听到说有一人主动找廉庆打架,已被廉庆打得跪地求饶。
廉古实在懦弱,但也扒开人群冲进最里,但当他要扑上去,人已经四散而开,并没有亲见跪地求饶的场面,他面无血色的坐在了地上。
这时有一只手拍了拍他:“你怎么了?”
他听到熟悉声音旋风转头,见小虞蹲在他旁一脸平静。
“你!你没有受伤吧!你怎都不该鲁莽找…”他慌慌张张的问。
虞脸顿了顿,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刚看见那边有几片石头正合心意,就去拾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