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王自杀,继位为王,称楚平王,楚平王将金丝玉甲衣纳入囊中。据说,楚平王对这件金丝玉甲衣尤为喜爱,夜夜将之枕在身边。
太傅伍奢认为制造金丝玉甲衣劳民伤财,且给楚国带来了数场杀戮,甚为不祥,劝谏楚平王将之远弃;加上楚平王强纳儿媳,再次劝谏,惹楚王不喜。后遭费无忌构陷,与其长子被杀,次子伍员出逃至吴国。
楚平王驾崩后,留下遗令,将这件金丝玉甲作为陪葬之物,穿在身上,葬入王陵。
后来,伍员兴兵复仇,率吴国大军进攻楚国,攻下楚都郢城,掘开楚平王的陵墓,鞭尸泄愤,这件金丝玉甲衣便落入了吴国手中。更后来,越王勾践率军灭了吴国,楚国又灭了越国,几经辗转,这金丝玉甲衣便不知下落。可谓是“一件玉甲衣,葬送五楚王”。
据传闻,这金丝玉甲衣的白玉蕴含天地之灵气,加上玉片上的铭文,含有楚国巫术的神秘力量,可保尸身不腐。楚平王被伍员掘墓开棺时,因身着金丝玉甲衣,尸身不腐,栩栩如生,正好让其大过鞭尸泄愤之瘾。
“呵呵……”柳雄笑了笑,反问道:“白阖兄,你们儒家不是有句话,叫‘子不语怪力乱神’吗,怎么你也信这些神神怪怪,什么不详之说?”
“信之则有,不信则无。”白阖回道,跟着问:“你呢,柳雄?”
“我大盗朱杨,纵横天下多年,无宝不落,不知进过多少古墓,还信……”说着,柳雄发现不对劲,自己和白阖偏了话题,便纠正过来道:“不对,白阖兄,方才我们说到你是否要坏我们的好事,怎么扯到这些。”
“对了,你是否有打算坏我的好事?”
白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回:“柳雄,那时宴会之上,陶楚是东,我是客,一场主宾之谊,我怕是难以坐视主人家遭受失财之祸哦。”
品味了白阖的这句话一会,柳雄转了脑袋一圈,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道:“哦,听白阖兄这话里的意思,想来是有信心坏了我的好事喽?”
“非也,大盗朱杨名扬天下,我可不敢托大,没有信心坏了你的好事。”白阖摇了摇头道,让柳雄得意一下,跟着他话锋一转,说:“不过,这陶楚可是富甲一方的大富豪,说他是天下首富也不为过,交友甚广,认识不少的能人异士。届时,他的宴会之上,会有不少身手不凡,不下于白阖的剑客列席,加上经过上次的教训,我看他定会做足准备。到时,你想得手,怕是讨不到好。”
“呵呵,白阖兄,此言差矣,人越多,对我越有利。”柳雄摇了摇头道,脸上浮起自信之色,道:“白阖兄,不是我自夸。若是只有一个你这般身手的人,我还真没十足的把握得手;但多几个你这般身手的人,我倒是多了几分把握。”
“大言不惭。居然说多几个白阖大叔这般身手的人,反倒多了几分把握。”子通不信道。不过,白阖倒是信柳雄的这句话所言非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见状,柳雄便问:“白阖兄,为何叹气?”
“没什么,只是想到那陶楚前次刚被你大盗朱杨盗走夜明珠,此次又被你盯上了金丝玉甲衣,有些同情与他罢了。”白阖解释道。
“唉,这也怨不得我啊!”柳雄很是无奈地回道,“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他让我大盗朱杨知道了他家有这么一件宝贝呢。”
“阿嚏!”突然打了个喷嚏,陶楚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绢,擦了鼻子一下,随后捏着用过的丝绢向外伸去,守候在一旁的陶东立刻走上前,接过他伸过来的丝绢,问:“主上,天有些凉,是否要将窗户关上?”
“不必了,只是偶然打个喷嚏,又不是着凉。”陶楚摆了摆手道,目不转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