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直接说。”不知什么时候,秦羽已是涨红了脸,脸上的怒气中多了一丝无奈。
“她说老爷你负了她,让她痛苦半生,早晚她会来找你报仇的!”左铭一狠心,将这句话小声的说了出来,并望了望四周确定无人才安了心,万一被夫人听了去,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
想不到秦羽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么一段风流韵事,也不知道辜负了哪家的姑娘,竟然被嫉恨了二十多年。还连累了左铭脸上被踩了这么多脚,若是见了秦羽肯定会一剑刺过去吧,正所谓爱得越深,恨的越深啊!自古少年多风流啊,一点不假!
秦羽无端咳嗽了一声,也是警惕地用余光扫视了下四周,生怕被传扬了出去。轻声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我问你,你回来的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众人救你护你,为何还要阻拦,又为何对我说那般话。小天不是好好的吗?你又怎会害了秦家?”
“啊?我……哦,唐强等人一直提起小天少爷,我以为是小天少爷出了事,落在他们手里,才一时急了与他们冻起手来,虽侥幸回来,却没有救回少爷,心里愧疚才……”左铭突然变得慌乱起来,说话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秦羽也是听的糊里糊涂,但懒得去问,轻轻点头嗯了一声,望着左铭惊慌失措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有说不出来,难道其中另有隐情?算了,以后再说吧。
秦羽背过手去,与左铭踱步前行,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秦小天的住处,若是往常的话,这个时候,秦小天的房门必是大开着的,而人也是跑的不见踪影,而近几日却是不同,二人放眼望去,只见房门紧闭,房内也很是安静,并无嬉笑吵闹之声,秦羽暗自叹了口气,回头看向左铭,苦笑道:“左兄,你是看着小天长大的,你觉得他与项飞比如何?”
左铭也是瞅了秦小天的房门一眼,略微沉思,面带微笑的说道:“小天这孩子,秉性善良,活泼可爱,天资不凡,聪慧过人,很有老爷当年的风范,年纪虽小,却也是经事不少,很是懂事。若是能出去历练一番,将来的成就不在老爷之下!”
秦羽听罢摇头轻叹道:“你倒是高看他了,唉,不成器啊不成器!”秦羽流露出恨铁不成刚的意思,心里却想着秦小天自出生以来的种种奇异之处,以他的造化,说不定真能有一番惊世之举。
不过秦羽已打定了注意,从此以后不准小天习武,让他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也算为秦家光宗耀祖了,虽然秦小天天资不凡,是练武奇才,又有得天独厚的御剑优势,但秦羽这次也是非要按着他的私心行事不可了,秦项飞已是踏上修行之路,以后回来将一生所学传授与他,也算是秦家剑法后继有人了。
自从秦小天梦中学剑的事被他知道以后,秦羽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更是打定了注意,有了习武的秦项飞,小天学不学武也不打紧了,为了小天自己的安危,为了秦家所有人,就算是秦小天日后恨他,他也要毫不犹豫地斩断他的武侠梦。
秦小天这几天也是闷闷不乐,就像在笼子里的鸟一样郁郁寡欢,倒也安静了不少。
就这样过了十天,秦小天日渐消瘦,也不出门,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这么小的年纪却是心事重重,不得排遣,也是十分难过。
而秦羽一次也没来探望过,更别说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柴文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父子俩有什么矛盾解不开的呢!
一日,秦小天正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拿着风灵珠把玩发愣,有人敲门进来,秦小天赶紧把风灵珠藏在了身后,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问道:“什么事呀?”
“少爷,小薇姑娘请你过去一趟。”
“哦,知道了。”秦小天心里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