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记得顾道友曾经说过一句诗,以前的时候,我也一直没当真,现在这句诗若是用到张道友身上,最是贴切一些!”
“宁不贼,你居然还能记住诗?你不是天天都只记得怎么偷东偷西吗?难不成你要转行了?”
“张小胖,你也别说那么多,想混淆视听是没用的,你就说敢不敢听吧!”
“我张云顶天立地的三级寻灵师,像我这样人,在全薄州最多也不超过五个,我张云从来是什么都不怕!又岂能怕你一个宁小贼,有胆你就说,看张仙长怎么反驳于你!”
“好,张小胖,算你有种!你且听好了!顾道友当初说过,熊鱼既笑贪心甚,即要工诗又怕穷。张小胖,你自己说说吧,这句诗对你是不是最为贴切呢?所有人也都是知道的,你张小胖这个人整个儿就是一个守财奴加自恋狂,可这全天下之间又有那个铜臭重的人会有真学问呢?顾道友还说过,若想有真学问,那至少在开始的时候先要摆脱铜臭之气,也只有先安于清贫,苦修苦学数十年之久,才能写出好的文章,张道友,你能吗?”
、、、、、、、、、、、、、、、、、、、、、、、、、、、、、、、、、、、、、、、、、、、、、、、、、、、、、、
这几人的争论暂且不提,此时,站在队伍前面的赵梦琪突然笑着对陈子瑞说道:“陈师弟,它山之石,不但可以攻玉,还可以攻错呀!张云,江逸这些人虽然也都是在闲聊,谈侃,胡扯,且说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正,可他们这些话里面也的确有些东西!”
“赵师妹,的确如此,在多数时候,咱们还得让宗门内部的人都有说话的权力。有道是,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任何势力之中,就是再怎么堵别人的嘴,也堵不住悠悠之口,正因如此,在宗门之中,咱们倒还不如让大家全都畅所欲言呢,宗门要做的,也就是善加的引导,这就足够了。不论到了何时,也切不可不让人说话,那从来都是取死之道!仙皇门也就是一个明例,咱们一定要引以为戒!”
赵梦琪听罢此言,颇有感悟,更是连连点头。
旁边的祁楚韵,也深深受教,她现在也连忙向陈子瑞问道:“陈掌门,晚辈斗胆问上一句,在这些天里,我也发现枯荣门与很多宗门很是不同,也正是这种不同,才会让枯荣门有了发展的气象。我想请教一下陈掌门,一个人如何行事才能够既不断进步,又可以减少风险呢?“
听了这句话,陈子瑞知道祁楚韵定是诚心求教,于是,他轻声一笑,说道:“祁道友,蒋师兄才是我们枯荣门文礼堂的堂主,这方面的事情,你应该向他请教才对。蒋师兄!既然祁道友诚心问了,你就能者多劳吧!“
祁楚韵听罢,连忙将目光转身蒋海鲲,静静的等着。
蒋海鲲也觉得自己身在其位,应该多说上两句,于是,直言道:“祁道友,话不在多,而在理;行不在多,而在正。一个人说话的时候若真想要滔滔不绝,做事的事情又能想游刃有余,那他就一定要做到心口一体,身心一体,只有如此,也才能没有任何滞碍,才能少些漏洞。”
祁楚韵听了这句话,虽然觉得很有理,还是地方还是听不明白,又问道:“晚辈愚钝,还请蒋前辈指点!”
“哈哈,也就六个字罢了,心宜善,言宜慢。只要你能做到这六个字,你的一生也都能比较平安了,也更能有上一番成就”
“言宜善,心宜慢!”
祁楚韵听了之后,心中大悟,连忙谢过了蒋海鲲。
、、、、、、、、、、、、、、、、、、、、、、、、、、、、、、、、、、、、、、、、、、
在冀州西北六国的一个小坊市之内
“佟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