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本能。
在那种疯狂的碾压之中，柳皓看见精神体不断的破碎，而后又是不断的凝合而起，仿佛在经历一个轮回一般。
这让柳皓颇为动容！
那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他个人的意志，无形之中残存在精神体中的意志。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这才是柳皓的道，而那种道，已经深入他的精神，这也是精神体不断的被碾压，但依旧自主修复的根本所在。
除非那精神磨盘能够让精神消失，不然的话，后者始终都会修复。
柳皓的道，本就是如此！
在那种疯狂的碾压和修复之间，柳皓分明是感知到，从那精神体中，一股坚韧的意志自诞生，与之一同的，还有后者那种若无若无的自主意识。
嗤啦。
见得差不多了，柳皓方才是松了口气，同时对那赵姬灵也有些钦佩，能够想出这种办法让那精神体生出自主意识，也的确是不凡。
看来在修道经验这方面，不是一般的重要！
精神体出现，看着柳皓的时候，那空洞的眼睛还略有些迷茫，不过眼前这个人，是唯一让其感到熟悉的东西，对柳皓的亲近，也是自然的。
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说起来，这精神体也是属于柳皓的一部分。
“若是你能够为其创建一道肉身，那将来他也将能成为你的助力，不过你掌握了方法，这种助力，能够千千万，也就是说，或许日后的你，一人便能有着抵挡千军万马的强大。”赵姬灵说道。
柳皓点点头，那样自然是想看见的，不过目前而言，他倒是想看看这拥有着自主意识的精神体和傀儡人融合在一起，能爆发出什么样的威力。
去！
柳皓给那精神体下了一道命令，后者几乎是机械般的点头，在那瞬息之间，精神体已经融入傀儡人中。
让人惊讶的是，那种契合，几乎是没有半点阻碍的，原来柳皓的担心，也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全力攻击我。”
柳皓继续给那精神体下命令，让他欣慰的是，这一次那精神体并未完全服从，而是有些犹豫，对于柳皓，他天生就有种畏惧之心。
这也就说明，那精神体的确是拥有一些自主意识。
“全力攻击我，我想试试你的实力，记住！是全力。”柳皓再度下命令，比较之下他已经严肃了许多。
轰。
这一次，那精神体没有犹豫，而是看着柳皓，眼中已经升腾起红光，控制住机关人便是朝着柳皓攻来。
唰啦。
柳皓呼啸之间便是蹿出客栈，他要去更大的场地才能将那傀儡人的真正战力给试探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