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断定他们爷俩都没有事。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脱身,凡儿走的时候弥戒里存了许多的水与食物,足够他们很长一段时间的消耗,若是自己冒冒失失再跑过去扯出些额外的麻烦也是不好,心里盘算着就再等上几日。
至于部落里那些个人没完没了的骚扰她才懒得理会,夫君和儿子又没有义务养着你们整个部落,明明是乌谷的算盘珠子打错了现在居然还赖到我家来了,她才没有心思去管别人活不活得下去。
媚儿依然如往常一般喜欢坐在洞口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也无所谓大雪有没有遮挡视线,身下和墙壁上都铺了厚厚的毛皮,腿上还盖着她的紫貂皮草,暖和舒适自不用说了。
母亲知道这丫头的小心思比凡儿还多,现在已入了寒冬根本就没什么家务事可以做,也就由着她爱睡不睡吧!平日里媚儿就很少睡觉,墨茹对这个丫头有事没事就在那发呆已经见怪不怪了。
穷苦人家能想办法填饱肚子就可以,所以很少有什么其它的想法,没什么生趣,更没有什么娱乐性的东西可以供他们来消磨这难熬的寒冬。
一只黑色的小鸟儿又落在了媚儿的肩膀上,叽叽喳喳了几声,不一会儿只见媚儿望着月亮的眉头一皱,小声咕哝了两句。
她皱眉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自己在阿大家待了一年多,就算黑石部落是收了好处的,为什么能保密得如此密不透风?她不相信依乌谷的境界和老谋深算会不去调查自己的来历。
叽叽喳喳的小黑鸟飞走了,夜便又沉寂了下去,只剩下大雪随着风儿在天上地上撒欢,还有眉头紧锁的媚儿依旧望着天上那轮神秘的月亮,因为她的凡哥望着月亮的时候很有想法。
次日清晨媚儿起了个大早,听到门口有动静,许是阿猫阿狗的又来偷吃腊肉了,跟母亲道了声安,说是出去清清腊肉上的霰雪,再赶一赶那些个腌臜东西。
一只黑猫在最远的一排腊肉前徘徊着,远远看去像是够不着上面晒着的腊肉有些发急。
见到媚儿不慌不忙地挨个将腌肉上的雪用木棍抽打着,因为昨夜下的是霰雪,所以随便几下就哗哗哗地落了个干干净净。
待走到远处,黑猫哇偶吼了两声以示抗议,便向旁边躲开了一段距离,媚儿胖嘟嘟的小手拿着小木棍子一边敲打着从身边经过的腊肉,一边慢悠悠追着黑猫走了过去,这幅画面是那么的写生,那么得让人赏心悦目。
“今天可是我儿子渡劫之日,你有什么天大的事十万火急地把我叫来,速速道来我还赶着回去给儿子护法。”那只黑猫心急火燎地道。
话不急说完,一个小小的方形囚笼突然将这只黑猫给罩在了里面,惊得黑猫在笼子里是张牙舞爪,“哇呕哇呕……”吼个不停。
媚儿抬起手里的小木棍不停地敲打着脚下关着黑猫的笼子,怒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妖尊大人是要我们找人,不是杀人,你成天除了知道杀还是杀,脑子里尽是些爬虫吗?不传信让你们照看一下还好,结果你家的小魑妖差点把他给吃了。”
媚儿是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愤怒,手里的小木棍一边使劲抽打着囚笼一边怒道:“你想干什么?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你还敢这么玩,让你玩,我让你玩。”
可能是抽打的不解气,撇着生气的小嘴往地面一跺脚,虽然这装着黑猫的笼子并不大,但是看材质也是沉重得很,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小地一跺脚竟然将笼子震到了头顶,雪花四起。
媚儿一个跟头翻至空中身体旋转了一圈给笼子又来了个后旋踢,只见笼子瞬间飞向空中,眨眼的时间便看不见了。
媚儿依旧不解气地嘴里咕哝着:“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