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但爱因斯坦始终保持了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科学家的革命斗志和高尚的共产主义情操,他的临终遗言令亿万人钦佩,令无数贪官汗颜。他不虚荣,不哀容。他要求自己的家人在他死后不发仆告,不举行葬礼,大脑供医学研究,躯体火化后骨灰撒入让人不知道的河里,不要坟墓不要立碑。
这就是伟大的思想家、哲学家、科学家爱因斯坦的伟大胸怀。从他去世到现在还不到50年,但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有多少贪官污吏前赴后继?有多少“老虎”躲在“深山老林”为非作歹?我想,这些“老虎”被处决后魂魄一定是在哥白尼地心说的地狱的最底层,而尊贵的爱因斯坦的灵魂一定驻扎在日心说的天堂。
“郭医生电话。”早上刚到办公室,护士就喊我接电话。我满腹狐疑,谁这么一大早谁给我打电话?
电话是校官打来的,约我晚上吃饭,吃饭时带上蔡张飞、罗小蒙、赵前程。我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放下电话,迎面碰见戴天明,“郭医生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随戴天明到他的办公室,戴天明问:“你找李向阳家属谈话了吗?”
“谈了。我把你的意思都和他们谈了。同意截肢。”
“他老婆前天晚上到我家里哭天抹泪的,挺难为她的。”戴天明又摇头又叹气。
“她说你答应为李向阳担保?加上截肢费用,估计最少要欠20万呢。”我为戴天明担心。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不帮她度过这个难关,不但李向阳的命没有保证,如果她一急失去理智自杀怎么办?欠我们的钱拿不到,这一家人不就全完了?再者说,我们做医生的职责是什么?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如果我们见死不救,我们还配穿这个白大褂,还配让家叫白衣天使吗?”
“她已经把钱花光了,老家的房子也卖了,亲戚的钱该借的也借了,再借恐怕也困难了。即便她回去借高利贷谁敢借给她呢?是不是再慎重考虑一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我还是提醒他。
“这个没问题。她女儿女婿也和我谈过。就按照我说的办吧,有什么我承担。还有件事,”戴天明说,“昨天来的那个受伤小孩家里情况特殊,根本就拿不出钱。没有钱这个小孩只有死路一条。”
我没有表态。
“我看这样办。”戴天明说,“你一会去总务办公室校主任那里申请一下,请医院联系一下市委宣传部、市电视台、市妇联和红十字会,看能不能发动社会捐款。”
戴天明的这个想法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不得不佩服这家伙老奸巨猾。
“好的,我一会就去落实。”
“你最近酝酿一下,准备一篇论文,主题是关于生物敷料在烧伤临床中的运用。我发现这是个很好的命题,能够让数以万计的病人受益。
戴天明说,“现在社会上对我们医院,对我们医生意见很大,说什么的都有。说药太贵,什么都收钱,老百姓看不起病。这个问题得一分为二来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怎么才能把药价调整到合适的位置?怎么控制好收费项目?各项费用都降低了,老百姓笑了,可我们医院该哭了,我们医生该跳楼了。因此我感觉有些东西是需要不断研究,不断摸索的。就说医疗器械吧,好多地方都是行业垄断,市场就是不放开,为什么放不开?关键还是机制问题。还有生物敷料,我们不能完全理解成它都是高科技的东西。在国外一张生物猪皮值不了那么多钱,老百姓都能用得起。咱们内地呢?一张猪皮要成千上万块。一个重度烧伤病人一人要用10张左右,仅这么个玩意,就要花掉将近10万块!现在好多工人下岗,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