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打了不该挨打的人,倒霉!这家伙,我迟早要收拾他。”马有明很不甘心地说
“你媳妇跟别人私通,你早就知道?”马子元的老父亲问道。
“早就有所怀疑,但不敢确定。”马子元懒懒地回答道。
“那就你应该对我说啊,我毕竟是你的父亲,阅历丰富,可以给你出出主意——父亲始终是儿子的谋士。”马子元的老父亲非常和蔼的说道。
“唉,我本不想捉奸,捉了又能怎样?她的心已经走了,把她拉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今晚鬼使神差,到底没有控制住自己,..唉..”马子元懊悔地说。
“还好,没有伤到性命,如果把嫂子劈了,你自己被抓去抵命,两个老人有谁来养,儿女又有谁来管教,想想,今晚我们两人做的事太没有考虑了!”马有明也觉惭愧,怎么帮人帮了个倒忙。粗鲁之人往往做错事之后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梦影既羞又恨,根本没有勇气出声,只是默默的睡着,默默的流着泪。涵子和笨笨守着梦影。马子元的老母亲絮絮叨叨地责骂梦影,又责怪马子元这样做很不值,说马子元没有头脑。马有明劝大家回去睡觉,再什么话不要说了,说马子元够烦的了。马子元的老母亲一听儿子心烦,立刻什么话也不说了,回去睡了。马有明告辞马子元,就回杜家河了。
第二天是个阴天,灰沉沉的。马有明吃过早饭,就进城赶集,刚踏进西关,远远望见马子元的家门前围观着许多人。马有明放下筛子担子,跑去看个究竟;挤在人群里,听来听去,原来天一亮,丁非到县大队报了案,说昨夜马子元和别人抢劫了他的杂货铺。马巡官不在,手下的人也未做调查,先把马子元抓去了,关起来,此时马子元家中乱作一团。马有明不敢再进去,他知道于事无补,万一自己被抓,反而没有了替马子元说话的人。马有明钻出人群,担上筛子,没有进城,折回去了董家场。马有明的舅舅董郎挺的家,虽然也在宁河城被围困时,全部烧掉和洗劫一空,可他董郎挺人际关系广,不仅河州有人,省上也有人,所以回家后,东借西挪,又很快修建了一院家,气势虽不如叛乱前,无力帮助别人,但是全家人的衣食有着落,加上他百折不挠的性格,生活还是能勉强撑下去。马有明见了董郎挺,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说了一遍,并补充了对丁非的怀疑。
“马绅士虽不是我的深交,但我深知他的为人,他决不是为非作歹之人。”董郎挺对着他的家人和外甥说。
“舅舅,你赶快想想办法吧?马子元被关了,他家中的米面就没有着落了,一家人吃什么?”马有明焦急地说。
“好吧,我们到县衙走一趟,”董郎挺吩咐了一下家人,就跟马有明大步向宁河城走去。
到了城里,马有明忽然折回马子元家去了。董郎挺到了县衙以后,见了马县长,把马子元的事由叙述了一遍,同时要求批准他和马巡官去查一下杂货铺现场。马县长即刻派人找来马巡官,让他跟着董郎挺去丁非的杂货铺勘察。马巡官立即带了几个衙役,跟着董郎挺来到丁非的杂货铺,先大概的勘察了一下现场,然后拿起货架上的古董或者铜器皿仔细地看。董郎挺每拿起一件,认真辨认新旧,或是推测什么样的人家使用——大户人家用过的,还是小户人家用过的。董郎挺和马巡官看完柜台上摆放的所有瓷器。铜器。铁器以及其它古董,又看了在地上放的农用家具。日常用的生活用品,两人不约而同地认为:货物来源的来路不正,丁非的土匪嫌疑颇重。
“进货,肯定是崭新的,谁进半新不旧的呢?何况批发半新不旧的货栈也没有,而且同一件物品件数很少,甚至于有的物品只有一件,你看这个,..”董郎挺拿起一件红铜酒盅一样的东西给马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