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比德武帝小两岁,今年也五十六了,为人和蔼可亲,有包容、公正的美丽的心灵,并且诚心向佛,在后宫里威望很高,并且从不轻易得罪人。当初李贵妃刚进太子府的时候,处处争宠,她也是怀着包容的心去对她,当德武帝继承大统的时候,李忠也曾力主让自己的女儿当皇后,可惜的是孝文帝临终有旨意,明确规定谁为皇后,也正是皇后的贤惠才得到孝文帝的信任。
但在这和蔼的皇后心里始终有一个阴影的存在,那就是李贵妃之死,当初德武帝在与她共寝之时,像是随口的这么一说,但知之甚深的她明白德武帝是让她去处决这事情。她也照做了,一杯鹤顶红结果了李贵妃的命,但这对一心向佛的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人也苍老了很多。从那以后,她一直深居简出,对京城佛寺里更是走了个遍,默默的超度着李贵妃的亡魂,也保佑德武帝身体安康。
“哀家的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哀家为你做主。”皇后疼爱的看着自己这个乖女儿。
文静跪在皇后的脚下,哭泣道:“母后,儿臣不想出嫁,儿臣想一直留在母后的身边,母后,您和父皇说说,别让我嫁给北魏。”
皇后叹了一口气,正色的看着文静,道:“女儿啊,你不是生活在一般的人家,你是大汉的女儿,从一出生起你就和大汉的命运联系在意一起,现在大汉有了危难,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哀家也是。如果皇上真的要拿你去和亲,哀家不会去阻止,因为哀家知道帝王的女儿永远把国家的利益摆在第一,哪怕毁了自己的一生,也要无怨无悔,这就是你的命啊。”说着闭起了双眼。
文静绝望了,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坤宁宫的,眼前的世界仿佛变黑了,找不到自己的路也看不到自己的路。
“公主!”
文静听到叫声,回头看去原来是坤宁宫的总管高顺公公,问道:“高总管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母后叫我?”
高顺走到文静身前,叹了口气,道:“公主,您是奴才从皇上潜邸的时候就一直看着长大的,刚才奴才也看到了,其实皇后娘娘也是有苦衷的,任何人可以说‘不’惟独娘娘不能,因为娘娘是皇后,后宫之主,大汉的国母啊,所以您要理解娘娘啊。”
文静点点头,有些凄凉的笑道:“是啊,母后是国母,她有苦衷,可我呢,我是她唯一的女儿的啊。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高顺也叹气道:“要怪就怪公主不应该生在帝王家。”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奴才和王总管聊了一些,也说了关于您的事情,听他的口气皇上并不愿意把您嫁出去,奈何百官的意见是一致的,为了这事情皇上还特地找了忠贤侯关起门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忠贤侯的夫人与公主一向不错,如果您让她去求求忠贤侯要他在朝会上说个不同的看法,您也是知道的如今忠贤侯无论是地方政绩还是军功都是无人可及的,他说的话还是很有用的。”
文静咬紧了牙齿,冥思着:从各方面来看,这个冷无为居然和自己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如果要想躲开和亲的悲剧发生,看来也只有找他了,他也是唯一有办法的人。
话说冷无为一回到府上,府上的人都围了过来,纷纷为他道贺,他看见多久未见的妻子着实激动一些,然而激动过后,冷无为立刻记起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忙命下人去叫大夫,又让人去拿几个地瓜过来。
等人走后,杨雪儿有些紧张地看着刚才还精神抖擞的冷无为,一躺到床上就忽然变的跟久卧病床一样的病人一样,立刻揪着冷无为的耳朵,道:“你搞的是什么鬼啊,打什么主意呢?”
冷无为龇牙咧嘴地掰开杨雪儿的手,看看外面没人,小声说道:“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