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刚等人被杀?”魏忠贤登时暴怒地站了起来,“到底是谁干的?”
“回厂公,是一个名叫龙敬天的人。”探子回道。
“好大的胆子,敢杀我魏忠贤的人。”魏忠贤甚是愤怒,紧握着手中的珠子,从公堂上慢慢地走下来,来到那探子跟前,问道,“这个龙敬天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现在人在何处?”
“回厂公,此人身份不明,但是武功超级高强,现在在兰州县衙里;小的还探知,他和李玉峰、展云鹏已经结为异姓兄弟,成了李玉峰的帮手。”探子说道。
“又是李玉峰。”魏忠贤登时感觉到胸口堵得慌,他喘着粗气,紧握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他找死,我就得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回厂公,小的还得禀报一事。”探子说道,“现已查明,那个自称言三的人,是信王。”
“什么?信王???”魏忠贤似乎感到是自己听错了一样,“你说那个让李玉峰当兰州县令的人言三,是信王朱由检?你们没搞错吧?”
“厂公请息怒,属下等绝不会查错。”
“你没有弄错?”崔呈秀还是有些怀疑,上前一步问道。
“回大人,丝毫不错。”探子说道。
“好啊好啊!”魏忠贤呵呵地冷笑了起来,一副阴险而奸诈的样子说道,“信王啊信王,老夫还真是低估了你,但是你朱由检别得意,这天下虽是你朱家的,但是没有谁敢和我魏忠贤作对,既然你不知道安分守己,我就不会给你好日子过。”
“义父,这么看来,李玉峰等人则是朱由检的人,这可是不好的预兆啊!”崔呈秀担心地说道。
“义父,他朱由检这是明摆着与您过不去,依孩儿之见,绝不能让这颗毒瘤继续下去,必须除之而后快。”许显纯上前一步,一副十分痛恨的样子说道。
隐隐约约之中,魏忠贤感觉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给人是一种可怕的前兆,似乎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信王朱由检对他来说,似乎倒是没有多大的威胁;可是一说到李玉峰,虽然没有见到其人,但是明显感觉到他是一个可怕的人物,就像是一颗无形的炸弹在慢慢靠近自己一样,让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去防备。
除掉朱由检,那是迟早的问题,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没有必要去把这层危机的纸捅破;倒是这个李玉峰,得立马将他除去,免得后患无穷。
魏忠贤思忖了片刻,立马对还没有离开的田尔耕和杨衰说道:“尔耕,杨衰,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一定要给我除去李玉峰,决不能让他们活着。”
“请义父放心,我二人决不负使命。”话语一路,田尔耕和杨衰就退出了大堂。
虽然现在还没有到解决信王朱由检的时候,但是绝不能让他到处乱跑了。
魏忠贤马上转身向许显纯说道:“显纯啊!这个朱由检不能再让他到处乱走了,你给我挑几个身手敏捷的人,制造一系列麻烦,逼迫朱由检回宫。”
“是义父!孩儿这就去安排。”话语一落,许显纯急匆匆地离开了大堂。
这几日来,兰州可热闹了!来了很多不明身份的人,而且最为奇怪的是,这些人白天进城,晚上就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一连好几天,李玉峰派出去的人一点儿收获也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这完全是一个不好的现象,是麻烦事情来的预兆,兰州可要出大事了!
展云鹏可是出了名的捕快,在查案方面,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他出去两三天,也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些进进出出的人更是神秘,别说查他们了,就连跟踪,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