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锐的触感能让其成为超越自身的存在。朝歌去茶馆避雨时,顾亦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盯上朝歌的一刻,朝歌就已然察觉到了。现如今,朝歌感觉到的不再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关注,而是股很强烈的……杀意。
燕归和那名绿衣女人之前的打架,在朝歌看来,就只是一种相互厌恶的情绪发泄,谈不上什么生死大仇。可这一瞬展现出来的杀意,却明显不同。正当朝歌觉得两个人完全没必要这么拼命的时候,杀意在下一瞬间便消失了。于是,正当朝歌打算赶过去看看是不是燕归已经一命呜呼时,取而代之地,陡生出两股更为浓烈的杀意。
“怎么回事?”收敛起心中玩笑之意,朝歌往杀气源头快走了两步。
“咦?”透过薄雾,两名身着青衫的汉子映入眼帘,再仔细一瞧,朝歌觉得两人这身打扮竟是出奇的眼熟。他隐约记得,当初在郁苍镇的时候,他好像就跟几个穿着同样奇怪衣服的人动过手。可惭愧的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搞清楚两年前那场误会究竟是如何搞出来的。自然,如果让他逮到那个叫作朝堂的家伙,这件事也一定要问个明白。
嗒嗒嗒嗒……
混在细雨中的脚步声悄然响起,杀气弥漫间,两人缓步前行,朝歌的目光顺着他们前进的方向看去--身穿紫色锦衣的少年正自摇摇欲坠。
“咦?”朝歌又一次惊疑出声,少年腰悬的令牌一样让他眼熟,或者说是耳熟。当年从梨花坊里出来的那晚,燕归曾向他形容过这样一枚“正统”令牌,却不知这令牌此际怎么会在这样一位少年身上。
砰。
朝歌正自犹疑间,少年砰然倒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