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虽然在内心里朝歌是一顿毫不留情的鄙视起燕归的一屁俩晃儿、编瞎话跟吃糖豆似的,可到了表面上,却也只能嘿然傻笑着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请问姑娘怎么称呼?”朝歌也不清楚要跟青楼女子如何客套,虽然女人上来就直截了当的抛来了一句反问,可朝歌觉得出于礼貌,还是要问下对方称呼才是,而且这样也就刚好可以岔开刚才的话题了。
“公子就叫我萱儿好了。”放下茶杯,萱儿的表情变得温和起来。
“萱儿姑娘和燕归是怎么认识的?”很正常的一句问话,可这话才一出口,朝歌就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因为这不仅仅是一句废话,还是一句无敌冷场的废话。
嫖客和**还能是怎么认识的?
“牢友。”萱儿继续一派淡然的答话。
“嗯。”朝歌决定脸不红心不跳的当作自己没问过刚才那个愚蠢问题。
“欸?”
“欸??”
“欸???”
三声惊疑一字比一字声高,朝歌惊掉了下巴。
“唉,你说,虽然外面兵荒马乱的,但监牢不把男女分开关押,是不是很不方便……”
深夜,办完****的燕归和听完故事的朝歌两人从梨花坊出来,一路往住宿的旅店行去。
“为什么之前不好好解释?”
在梨花坊里,听萱儿说完关于燕归的那档子事情,朝歌依然眉头紧皱,觉得实在有够荒唐。
“你不是在气头上嘛。而且咱儿当时也不够冷静,再说下去肯定要打起来。”燕归觉得自己对当时的局势剖析地很有见解,也很有理智,最后不免得意地补充发言道,“况且咱儿也打不过你,被砍得血肉模糊就不好了。”
朝歌揶揄道:“果然是当间谍的材料,比我理智多了。”
不过,被燕归这么一恭维,语气上明显轻松了不少。
“啧啧,这就是谈话的艺术啊。”老流氓内心沾沾自喜。
“咱儿可是外表粗豪,内心细腻的爷们啊。话说这梨花坊里的姑娘,哪一位偏好什么口味,咱儿了解的绝对是一清二楚……”喜形于色后,禀性不改,又是满嘴的粗鄙浪|语。
“别再提你的梨花坊了。”朝歌又开始头疼了。
“哦,不提、不提。”燕归决定顾及下这头顺毛驴的感受,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咦?”朝歌惊奇道:“难道不是你让她说的那些吗?”
“没啊,咱儿只是让她陪酒,然后抱怨你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来着。紧接着你就又回了酒馆,正巧被咱儿看到了。她就说让咱儿把你找过来,她会帮咱儿解释清楚。”
“就这样?”朝歌一愣儿。
燕归反问:“还能咋样?”
朝歌无语:“那你还吹个屁啊。”
“操,说漏嘴了。”老流氓尴尬一笑,“嘿嘿,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很多啊,我想想啊……首先她说你被一个小姑娘偷走了衣服裤子,全身正溜光儿的时候,还被一群人围观来着。”朝歌觉得还是找个最让燕归难堪的话题开场比较好,虽然这桥段他已经零星从酒馆里听过一点,但这次绝对是最劲爆的全过程详述。
“……”燕归。
“然后哇……”全然不理会燕归近乎呆滞的表情,朝歌继续讲述。
接下来的一刻钟时间里,便都是朝歌的单方面调侃,燕归对于萱儿这种竹筒倒豆子般讲述他黑历史的行为直狠得牙痒痒。
“似乎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