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乓。
就在碧若江跳窗逃走之时,楼下貌似也已经开打了。
可整日里烂醉如泥的街头混混又岂是这三名练家子的对手,没过多久,打趴下对手的三名雪狼族人已在楼上挨个房间的仔细查找起来。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
“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一间房里传来一声哀求,紧接着,声音渐高,“欸,我|操,你谁啊?”
啪。
啪。
掌嘴的声音响亮无比。
“您尽管收……搜……”平翘舌不分,似乎被扇耳光时咬到了舌头。
紧接着,各间房里差不多的声音陆续传来。想来,三人正在分头行动。
“他奶奶的。”燕归怒了,他要出门教训下这些不长眼睛的家伙,爷儿嫖妓的时候只想听到一种声音。
“咦?”在屋内扫了一圈,燕归却惊奇地发现,从里到外,他所有的衣物都没了。
“发生什么事了?”
楼下的闹腾已经引来不少人的围观,众人议论纷纷间,接到消息的妓院幕后大佬也已经派人赶了过来。
于是,很热闹的,在这一刻,双方人马都挤到了燕归面前。而可怜兮兮的老流氓正心有不甘地裸趴在窗边,向着碧若江逃走的方向哀嚎着:“你倒是给咱儿留条底裤啊。”
当天晚上。
“女飞贼?”旅店内,朝歌正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燕归讲故事,这时,停下手上动作,一脸好奇地问话。
“嗯呐。”狠命啃着羊腿,燕归频频点头,“咱儿那为上京赶考准备的全部盘缠啊!”
上京赶考的青年才俊,熟睡之际被女飞贼光顾,身家财产惨遭洗劫一空……不得不说燕归这故事讲的很勉强,确切来说,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噗,您就别逗了,大叔。”朝歌忍不住喷了口茶。
“嘿嘿,不说咱儿了。就说你那师父,在临别前,就没交代点什么?比如‘为师此行恐怕凶多吉少’之类的?”燕归手捻胡须,装作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之前,朝歌终于还是架不住燕归的死缠烂打,透漏了下口风,说他是出来历练,顺便准备南下找寻自己师父。毫无意外的,这个叫作燕归的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没有啊,我师父很厉害的。不过,我的那些叔叔伯伯们倒是经常在跟师父辞行时说这些。”
“然后,他们就死外头了吧?”见朝歌回答的这么认真,虽然让燕归颇感意外,不过,他还是憋不住要吐槽。
“那倒没有啊。我曾经问过师父,既然外面那么危险,为什么他们还能每次都平安归来?”朝歌还是答得一板一眼。
“然后?”燕归理所当然地认为一个人讲故事至少不会只讲一半,于是,老实配合了下朝歌讲故事的节奏,插了一句问,他也正好可以了解下朝歌师父的性格。
“哦,师父没回答我,让我好好练功,别瞎问。”朝歌歪头看了看燕归,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明显看起来很好奇的样子。
“额。”燕归失语。
朝歌看了眼他手中的羊腿,忍不住关切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噎到了?”
“没,就是想打人。”燕归举起羊腿,狠咬了一口。
“那你说这是因为什么呢?”朝歌不解。
“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猜不到?”燕归话里的那份洋洋得意让人非常不爽。
“……”朝歌做出一副死人脸,后悔之前那口茶没喷他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