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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初心(2 / 4)

让人容易迷失。我们辩论着,不知道谁对谁错,都只是受着现实的困扰,还有它那无形的推动力。不知道前方,是光明还是黑暗,或者根本就无所谓。

“你为什么,这么悲观。如果,这是你要的生活,那么我无话可说。”这个回复,让我开始沉默,思维陷入了混沌。一会儿之后,她又发来了信息,“不要想那么多。乖乖的,睡一觉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阖家欢乐的小日子,还是红灯绿酒之下的纸醉金迷。我思考着,什么才是生活,我能够给自己所爱的人怎样的生活。我不知道,能做的只是不断去努力,其余的只能等待命运的安排。我可以去争,也可以爆发野心去夺,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能表现出内心的一份善念,相信属于我的始终有一天会属于我。

再次见面,她还是穿着汉服。我抱着相机,为她拍照留念,她就要离开学校了。透过相机,我看到了她的双眸,透出各种复杂的情感。不知为何,竟让我感到有些心痛。除了自己,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也许她,也有摆脱不去的过往,早已面对过那些令人感到困扰的现实问题。

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困惑与挣扎,性情多变充满着矛盾,上一刻言行现实而且很开放,下一刻又透露出对本真的渴望与试探。而我,介于传统和现实之间,上一刻想要大胆地尝试,可下一刻又怀疑地避退。感觉两个人都想彼此靠近,可又因为种种因素而一次次变得沉默。两个人都有着太多的故事,无法左右的事情谁都不敢再去尝试。

包厢里,她正在笑着,紧贴坐在学弟身旁。不知怎的,我心里一滞,郁气凝聚于胸口,感到异常地难受。我的思想,还是太过传统,还没学会去放开。

“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玩好半天了。”红袖走了过来。看到她,穿的不是汉服,但依旧还是那独特的气质。

我苦涩笑着,说道:“送给你的。”把玲珑递了过去,为她而制作的礼物。心里的那股冲动,不知该如何释放出来。

回忆袭来,她说的话清晰在耳畔,“你雕刻这笔筒,是要送给我吗?”

我开玩笑地说着,“你是我的,她就是你的。”从刚开始起,这件作品的主人就已经注定。玩笑,何尝不是露心意。

“你的手,拍张照片给我看。”她也认真了起来,看完后发来信息,“两个伤口,都流出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紧贴坐在我身旁,没有得到礼物的那种欢喜,可以感受到从她身体传来的温暖,只是我心里的那股冲动逐渐消散。与女孩子接触,我总是下意识地避让,每次都感到心惊胆战。而她坐在身旁,这一次竟变得异常地平淡,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无所谓。

每次声音大些,就控制不住地咳,咳得眼泪都溢出眼眶,仿佛都要把心肺咳出来一样。很久不怎么说话,也无法唱出歌来,只能静静地坐在包厢里,听着她优美的歌声从音响里传出来。

她眼神很是复杂,情绪平定下来以后,双眸变得无比的清澈,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平淡出奇得近乎于冷漠,远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纠结与矛盾中,我逐渐平定下来,脸上只剩下了孤傲,还有心里的凄凉和失落。

我也一直很高傲,哪怕是伴随着孤独,我依旧比任何人都还要高傲。谁的青春不迷茫,成长注定会牺牲很多东西,在即将要变得现实走向迷失时,谁不是紧抓着最后的信念,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并且还会不断在挣扎中茫然寻找。当接受了命运的时候,就开始习惯性地对待周围的一切。而我,当接受了命运,便开始接受所有的一切。

从KTV里出来,我感受到她的疏远,知道她即将远离我的生活。她很现实,追求着简单快乐的生活。我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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