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厮混在一起。”
“我却不这样看,”莉莉丝说道,“生性懦弱而又心地善良的人往往最容易背信弃义。一旦他们对生活抱有怨恨,他们原有的一点儿道德力量便会被怨恨消耗殆尽。所以瓦尔塔将军不喜欢这种性格的家人。她们被放逐了!”
“诸位,晚些时候再谈吧?!现在有正事要干呢!”范妮·兰伯特小姐从俱乐部的走道里过来说道。
“有不少人啊!”兰斯洛特感叹道。
“一个新计划,杰罗姆·罗德策划的新计划。”
俱乐部的门口就排起了长队,这些渴望能够引起小姐们注意的先生们,就像是发情的孔雀一般。
只有在节日才会穿的礼服被翻了出来,平时难得佩戴的装饰品全都被戴在了身上,有不少人还神通广大地弄来了玫瑰花束,玫瑰花在这个季节可不是常见的东西。
巴黎因为政变而萧条的裁缝铺,生意突然间变得好了起来,原本住在这里的人一年也难得添一件衣服。但是现在,凡是订做衣服的人,全都一订就是好几件,而且极少有讨价还价的,价钱给得十足,只是要求能够尽快赶工,弄得裁缝是又高兴又痛苦。
高兴的是难得生意这么好,痛苦的是他这个月别想好好睡觉了。
这些争着来求爱的孔雀们,早早地就等候在门外,痴心一片地等了好几个小时,却哪里知道小姐们全都躲在房间里睡懒觉。
俱乐部的演员全都是晚上工作,不管是在舞台上表演,还是在阴暗的小房间做另外那种生意,都是在晚上,而且往往工作到后半夜,所以白天很晚才起床。这种时间安排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省掉早餐和午餐。
直到下午两点左右,女士们才姗姗地从床上爬起来,等到梳洗打扮好之后,已经是三点半了。
可怜那些在门口等候的青年们,等得力气都没有了。那硬挺着装出来的风度,也在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之中消磨得干干净净,连手里的玫瑰花也因为晒了几个小时,而有些萎靡不振了。
不过,楼上传来的莺莺燕燕的声音,让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的贵族青年们重新兴奋了起来。
他们纷纷寻找门路,让俱乐部的侍者和老板兰斯洛特本人,帮他们送花束和名片上去。当然拜托别人做事是要花费代价的,很快那几个侍者和兰斯洛特的口袋就叮当作响起来,那里面装满了银币。
“这些花怎么处理?”兰斯洛特把玫瑰花全都堆在了于连卡尔巫师的房间,也只有这里稍微空一些。其他的房间不是挤满了人,就是塞满了行李。
“只要不占用我们的房间,随便你怎么处理都可以。”花白头发的于连卡尔巫师郁闷地看着那堆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范妮·兰伯特小姐的声音:“这些花是送给我们的,处理权在我的手里。”
“你打算怎么做?”兰斯洛特隔着门问道。
他并没有将这位小姐太过放在眼里,和那两个管事一样,他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几位小姐的底细,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年轻的莉莉丝小姐和这几位小姐原本是一伙的。
说话间,范妮·兰伯特小姐已经闯了进来。
对这种莽撞的举动,两位执事怒目而视:“随意乱闯别人的房间,可不是一位高贵的女士的行为。”于连卡尔巫师板着脸训斥道,他绝对不希望因为这些女人的愚蠢而坏事。
范妮·兰伯特小姐完全无视老头的脸色,她迳自翻看着那些玫瑰花,好一会儿才对兰斯洛特说道:“你能帮我弄一个石臼、一些醋、橄榄油,以及其他一些东西吗?这些玫瑰花正好用来制作玫瑰花露和玫瑰花香精。”这位小姐物尽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