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咖啡。”
“首先,”博罗男爵说,“我得和帕西艾夫妇的那个女佣人谈一谈。她也许能为我们提供有价值的材料。时间不多了,后天我们就要离开弗洛伦莎兰德了。”
“当然。”鲍里斯先生说。“今天下午我会安排的。”
当达尔文和男爵一行乘着马车来到女佣人下榻的旅店。一间包房被征用做为办公室。鲍里斯先生说:“博罗男爵得和帕西艾夫妇的那个女佣人谈一谈。她也许能为帕西艾夫妇案件提供有价值的材料。
他转向邮轮船长:“去把帕西艾夫妇的女佣人请来。”
邮轮船长离开了包房。
不多时,邮轮船长领着那个中年妇女来了。“这位是赫尔克里尔太太。”
鲍里斯先生站了起来。
“我们这挤了一点,”他愉快地说,“坐我的椅子吧,赫尔克里尔太太。博罗男爵坐在你的
对面──就这样。”
他转向邮轮船长。
“把这里的人统统清出去,”他说,“把包房静空出来给博罗男爵用。你在那儿进行会见
好吗,我亲爱的朋友?”
“那该是最适合的了,是的。”博罗男爵表示赞同。
赫尔克里尔太太一直站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不大听得懂讲得很快的法兰西语。
“有什么事吗?”她开始费力地用法兰西语说。“为什么──?”
博罗男爵做了一个有力的手势,示意要她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坐下来。她坐下以后,再一次开
始说。
“为什么──?”接着,她突然停住了,改用卡尔马的斯堪迪亚纳语说,“船上那时出什么事了?发生
了什么事吧?”
她又看看博罗男爵,又看看达尔文。
博罗男爵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出事了。你得为一桩惊人的事做好思想准备。你的雇主,帕西艾先生和太太死
了!”
帕西艾太太的眼睛逐渐明亮了一点,一点都没有流露出震惊和悲伤的迹象。
“这么说他们终究把他干掉了。”他说。
“你这话确切的意思是什么,赫尔克里尔太太?”
赫尔克里尔太太犹豫着。
“你设想,”博罗男爵说,“帕西艾先生是被杀的吗?”
“他能不是吗?”这一次,赫尔克里尔太太倒表现出惊奇了。“嗯,是的,”她慢慢地说,“我正是这样想的。你的意思是说他睡着的时候死去的吗?嘿,这人儿壮实得很哪──壮实的很──”
她突然停住了,为自己的直言不讳感到不知所措。
“不,不,”博罗男爵说,“你的设想很对。帕西艾先生是被谋杀的。用刀戳的。可是我想要知道,为什么你这样肯定,这是谋杀,而恰恰不是──自己死去。”
赫尔克里尔太太踌躇着。
“我必须先弄清楚,”他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哪里来的?”
“我代表邮轮公司。”博罗男爵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说,“我是个侦探。我叫博罗男爵。”
博罗男爵期待这话能起某种效果的话,但他一无所获。赫尔克里尔太太听了之后只是说:“哦,是吗?”说完就等博罗男爵再说下去了。
“你也许知道这个名字。”
“哦,是么,这的确象是有点知道──不过,我一直以为这是个做流行礼服的知名裁缝哩。”
博罗男爵厌恶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