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管家连忙扶起王川叫道。王天宗皱了下眉头,对管家吩咐道:“快把川儿送回房间,并且叫回春堂的许大夫赶快过来。“管家连忙和几个家丁将王川抬回了后院。王天宗转过身来,满脸歉意地对在坐宾客朗声道:“承蒙诸位厚爱,参加犬子的婚礼,只是犬子近日偶感风寒,体力不支,恐怕今天无法完成婚礼,老夫只能抱歉宣布婚礼改期举行,带来的种种不便,还望诸位海涵,我们难得聚在一起,今日还请大家尽情畅饮,不醉不归。“
席间众多宾客已经看出事有蹊跷,但王天宗如此说,众人也都纷纷附和,要大少爷多加注意休养。王天宗满脸感激地一一致谢,但心里却明白,很多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今天王家的婚变,很快会成为街谈巷议的热门话题。
“王兄,我看川儿这孩子病得不轻啊,我府上有一位先生医术不错,我把他叫过来替川儿看看吧.“坐在酒席上的柳海龙一脸关心地说道。
“多谢柳兄关心,我已经去请回春堂的大夫了,川儿的病应当没有大碍,如果到时服了药还不见好的话,就要麻烦柳兄帮忙了。“王天宗客气地向柳海龙谢绝道,柳海龙点点头作罢。
柳双儿早已经梳妆完毕,穿好嫁衣,在房间中等着,却迟迟不见人来接她。柳双儿在袖中藏了一把剪刀,她已经下定决心,在今晚入洞房的时候自杀,以死明志。柳双儿不怕死,她此时遗憾的只是不能再见上王原一面。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柳双儿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缓缓打开了门,只见管家神色焦虑地冲她说道:“柳双儿,今天婚礼取消了。大少爷昨晚染上了风寒,现在身子十分虚弱,你去照料下吧。“管家说完急匆匆离开了。柳双儿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愣在了那里。
院子里,众宾客席间推杯换盏,场面热闹非凡,由于王川因病缺席,本来负责后勤的王原被王天宗叫到前院来应酬宾客。王原天性喜好结交朋友,在席间应酬也是游刃有余,王天宗看在眼里,心中又多了几分赞许。王原来到三大家族族长这桌敬酒,白乔,徐人杰和柳虎都各自随着父亲而来,一起经过患难,此时相见,大家都倍感亲切,虽然柳虎和王原之间有些龌龊,但此时也都尽释前嫌,只有白乔脸若冰霜,冲王原礼节性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徐人杰和柳虎兴奋地讲起大青山中的危险遭遇,讲得唾沫横飞,王原含笑在一旁随声应和,唯有白乔一直冷冷地盯着他,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酒宴结束,宾客相继告辞,等送完最后一拨宾客,王天宗叫上王原一起来到王川的房间,此时王川病怏怏地躲在床上,面色虚弱,管家和贴身仆人在一旁守着。
“大夫看了之后怎么说?“王天宗急切地问道。
“老爷不用担心,大夫诊断过后,说大少爷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导致风邪入体,已经开了几剂药给大少爷服下了。“管家回道。王天宗点了点头,坐到床前,看着气色虚弱的王川问道:“川儿,现在感觉怎么样?“
“父亲,我现在好多了。“王川声音微弱地说道。
“大夫说你是受惊吓所致,是吗?“王天宗继续问道。
“惊吓倒是没有,可能是近日来一直费心操办婚事,有些劳累,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四肢乏力,现在看来是染上了风寒。“王川表情痛苦地说道,昨晚遇到黑衣人的事他不敢告诉父亲,因为这件事即使他亲身经历,也很难相信,说出来恐怕父亲不仅不会信,反而还会认为他是在说谎推卸责任。王天宗还想再问,但见王川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便叮嘱他好好休息,然后离开了。
王原也上前安慰了王川一番,他此时心里有几分愧疚,原本他只是想警告王川一下,让他取消婚礼,但没想到王川却是如此不经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