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妈,这个您给他们就好了啊。”林玉玲不解地问。
“这个家迟早是要你来当的,你该慢慢学着去承担这个家的担子了。你出去看看他们到哪里来了,一会儿他们到了就安排他们把人抬到这里来。”王氏说着,在正对大门的椅子上坐下。
“是。”林玉玲便转身往院门口小跑过去,周大嘴也跟着王院门口去了。
林玉玲刚出院门,就看到2个人抬着一个担架往这边走来,俊山也在,边上还簇拥着5个人,其中就有就是她四伯和四伯母夫妇。
林玉玲小跑到林源身边,无不关心地问:“四伯,怎么样了,伤得厉害吗?”
林源将身旁的林玉玲往边上一推,没有答话。
“你走开,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我们是来找你婆婆的!”刘敏瞪了她一眼,说。
玲玉玲走到彭俊山身旁,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地说:“不要担心,会没事的。”
彭俊山转头感动地看了一眼林玉玲,点了一下头答:“嗯。”
林源夫妇一行人在林玉玲的指引下进了院大门,这时王氏便从正厅迎了出来。
“林源啊,这怎么样了?伤得厉不厉害?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快,快抬进大厅里去,让大嘴看看。”
刘敏的鼻孔被她的怒气撑得仿佛能塞进一根木头,听王氏这样问,便不无好气地说:“有事没事,等下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王氏没有做声,只默默地伸出一只手扶着担架与众人一道往屋里去。她从来不喜欢斗嘴,更何况是和刘敏这样的女人,在她看来,斗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众人到正厅将刘松放下,却并无离开的意思,而是在林源夫妇坐下后也纷纷找凳子坐了下来,听着被摔伤者的呻吟,一边喝着林玉玲泡好的茶水,一边参与这件事的“旁审”。
刘敏喝了口茶,看了一眼刘松,说:“大嫂,这件事情,你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你看我这侄儿到我们家来给我们帮忙,这才来几天,就伤成这样,你让我怎么向他爸妈交代?”
王氏关心地说:“弟妹,你先别着急,他周姑爷就在这里,让他先看看你侄子伤得重不重,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把他治好,啊。”
“伤得重不重,你倒是从那里摔下去看看重不重啊!”刘松躺在地上大声叫道。
周大嘴朝刘松走过去,对他说,“你先别生气,不然等下伤势加重了不好。让我看看你伤到了哪儿。”说着便在他身旁蹲下身来。
刘松虽然极不情愿这样让大家当戏子看着,但怎么也得把伤治好,便也不做声地让周大嘴为自己检查了。
周大嘴检查完,站起身说:“这孩子的小腿骨折了,好在没有摔碎骨头,帮他接好然后修养三两个月就好了。至于头上和手臂上的,都是被划的外伤,上点药几天也就好了。这些我马上回家拿工具来就可以做,四个四嫂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
“不担心,这都摔成这样了,万一有什么内伤呢?”刘敏反驳道,随后转头看了眼刘松,对其使了使眼色,问:“松儿,你除了刚刚这周医生说的,还有其他什么不好的地方没有?”
刘松大概知道姑姑的意思,但苦于任他怎么放大周身的感知,也实在找不到其他有痛感的地方,他想,本来这事是他自己有错在先,也不能全怪彭俊山。于是,他望了眼刘敏,又转而望了眼林源,然后说:“没有了,没有其他的。你们快把我治好吧,我想回家。”
“松儿,你好好想想,真的没有了吗?你不要怕,你还有姑姑、姑爷在这里呢!”刘敏着急地对刘松说。
刘松不敢看刘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