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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鸳鸯之配(1 / 3)

我们都像是天上的一朵云,当我们出现到这世上的那一刻,便注定了要孤独一生。因为缘分,遇到一阵风,它能带你遨游飞翔,也能让你心碎游荡;或者出现一片阳光,它能让你倍感温馨,也能将你燃成灰烬。或许到老身边仍有伴侣相随,但我们的心却无法每时每刻都感到安宁。你的所有悲愁,不见得都能向人诉说;你的所有欢乐,也不见得都能与人分享。

1985年五月,南方的乡下已经种完洋芋(土豆),又栽完了包谷(玉米),紧接着又进入了插秧环节。如现在D市的云风镇,走在取水方便或者靠近水源的地方,将裤腿卷到膝盖上,鞠着腰杆将手中的小稻苗一排排立在水田里的农民随处可见。

“吟,又来,”只见一个脑袋上裹着白毛巾的大约20来岁的男人左手握着稻苗,右手伸到被田里的水淹没的右小腿上扯着个什么东西,他皱着眉头揪了好大半天,终于笑着直起腰板儿将右手捏着的从小腿拽下来的东西举到眼前,无不得意地说:“小样儿,这回看你往哪儿跑!吃了大爷这么多血,看现在要被撑死了吧?”说着走到田坎边去将小东西放到一个玻璃瓶里。

说到这被抓住的小东西,如果你也在春暖后去过稻田、沟渠、浅水污秽坑塘或者其他类似的地方,那你肯定知道,被刚刚那男人放进玻璃瓶里的小东西就是农民们常说的“蚂蟥”,如果你不知道,那它还有一个名字,叫“水蛭”。在春江水暖之后,蚂蟥们便开始活跃起来,尤其是水浅泥多又脏的地方,它们更是活得自在。它们最爱吸人血,所以最让它们乐不可支的便是插秧的时节,只要逮着机会,它们便将自己的吸盘叮入人的肌肤,再贪婪一点的,更是巴不得整个的都钻进人的肉里去。

然而由于人类也不是省油的灯,实在不好惹,所以这也是让它们兴奋之余担心自己命不久矣的大问题。在农村里,蚂蟥叮在身上时,大多数人都知道不能用手去拔它,因为蚂蟥有两个吸盘,那样做反而可能被它吸得更紧。即使拔下来,也极可能会让它的口器断落于皮下,引起感染。但是人们对付把蚂蟥的方法还是很多,比如拍打蚂蟥叮住的旁边的地方,通过震荡使之脱落;或用盐或者浓盐水涂在蚂蟥身上,使没有皮肤保护的它脱水致死;另外,还可以在蚂蟥身上涂肥皂水、烟油、酒、醋等等,使蚂蟥从身上掉下来;最后还有一种超级残忍的方式:火刑,就像你自己也受不了被烧烤一样“己所不欲就施与它”。

娇气些的人,一般在蚂蟥脱落以后,对被叮咬的伤口还要进行处理,以避免引起感染。条件好的,便涂一些碘酒或酒精消毒。而没有这些东西的贫苦农民,便是用竹叶烧焦成炭灰,或将嫩竹叶捣烂敷在伤口上,一样可以达到防感染和止血的目的。而那些体格健壮的、对这样的事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人,便不顾忌这么多了,将蚂蟥巴拉下来后,还是该干嘛干嘛,如刚刚将那条蚂蟥装进玻璃瓶的男人,便是无心处理伤口,只想着将小蚂蟥带回家去,再慢慢看它被施盐型时的挣扎。

这个体格健壮、大约20岁的年轻人,是当地最大户那家半个月前刚结婚的三公子彭俊山。彭家虽然在土地改革时期因为其拥有的30亩田地被提名为“地主”,但由于彭俊山的爷爷提早做好打算,将几十亩田地分了四分之三给同族的另一个兄弟和两个表兄,所以才免得在后来坐实“地主”之名。

彭俊山的奶奶还在世的时候,总会说起当年的事。那时他爷爷除了地多粮多财多,还喜欢常常去市里溜达。有一次他回来,便对她说了要将田地分出去的打算,他说外面进行什么土地改革的事已经闹到邻省M省,据说被定为地主的人家下场都十分凄惨,估计这个事情过不了多久就会闹到他们这里来了,所以还是要早作打算才好。

后来果然不出老头子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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