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我夫人做苟且之事。“
忘名看着词柱气急败坏的样子,一瞬全明白了,他像丢失了灵魂一样,眼神空洞。
词柱的怒骂声不绝于耳,忘名已然听不清楚楚,忽然笑了一下。
词柱觉得越骂越生气干脆起身就要冲过来,词柱身边的人赶紧拉住了他。
渠海厉声道:“词柱,你干什么!要造反吗?”
词柱闷哼一声,坐回椅子上。
渠海看着忘名问道:“你刚才笑什么?”
“我是笑自己。”
渠海继续问道:“词柱将军说的都对吗?”
忘名摇摇头道:“那天是他派人来找我。“
渠海左边男子突然开口道:“你一会说路过一会说是词柱找你去他家,我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呸。”词柱道:“现在还栽赃老子,我那天一直在平摩城赌钱,根本没回法库镇。”他说完指着身边的几个人道:“大将军,他们几个都能给我证明。”
他所指的那几个人都点了点头。
这时议事大厅门开启,一个男子拿着两个本走到了渠海身前道。
“大人,我们仔细核对过货单,忘名执勤日时,实际运出的货物比货单上的物品要多。”
“什么?”渠海拿过两个本亲自核对。
忘名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看着渠海拿着两记录本在核对。
渠海核对一阵后,把两本记录扔向了忘名,冰冷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自己看吧。”
忘名没有捡起地上的记录本,虽然他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证据就在那看不看无所谓了,他面无表情道:“无话可说。”
“杀死这个叛徒。”词柱大声吼道。
有几个人也随着附和喊道:“杀了他。”
渠海冷冷扫视一圈,喊话那几个人全缩了缩脖子不在高喊。
渠海双目死死盯着忘名,会议室内鸦雀无声等待着渠海的决定。
他低头沉思一下,命令道:“先把他关入大牢。“
忘名看着屋中众人一圈,愤然、冷漠、平淡种种表情,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显得有些麻木,他不自不觉中进入了圈套,准确说莫名其妙成为了替罪羊。
法库镇中的牢房内,忘名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他透着窗口向外张望,灰蒙蒙的天际死寂沉沉。
一年的光景,他现如今又被关入了监狱,只不过这里环境要比磐岩城好的多了。
突然牢房大铁门打开,走进了一个高大身影。
忘名回头一愣,嘴角抽动着显得很激动,而后他微低头颇羞愧叫了一声:”单大人。“
单魁依旧是那副严肃的黑脸,他一点不嫌脏的席地而坐在忘名对面。
两人陷入沉默,忘名也从刚才复杂的情绪中缓了过来。
忘名开口道:“你信我吗?“
“那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单魁淡淡道。
忘名忽然一笑:“有人信任感觉真好。“他的声音很轻,隐隐有股忧伤。
单魁叹气没吱声,这就是两人的交谈方式,会唐突的说几句,而后又戛言而止。
沉默一阵后,单魁开口道:“我以为你聪明绝顶,平时都小心谨慎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聪明绝顶这个词怎么有点嘲讽的感觉。”
“就当是吧。”
又是一阵无话
“接下里呢?有何打算。“单魁问道
“不管怎么样,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