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树伯笑眯眯的样子,烈影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我到底是怎么了…刚刚难道是在做梦不成…”说罢,便想从那火床上翻身下来,却不想突然头晕目眩,整个世界仿佛被颠倒一般。“唔!”
烈影重重地栽倒在蓝色的雾气之中,大口地喘着气。“呼…树伯,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啊…还不是因为对天狼的那份心…这次的反噬就已经差点要了你的命了。虽说不完全是因为契约的关系,但是…你小子也该知道好自为之了啊,不然你非但无法继续保护天狼,还会白白搭进去自己的一条性命啊。”
烈影捂住脑袋,有些痛苦。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对天狼的情意会致自己于死地,但是感情这种事情,感觉到了就消失不了了。如果说忘记一个人真的有这么容易的话,烈影又为何会一直执着于可能永远都得不到的天狼呢…
树?樱站了起来,用白皙的手抚上了烈影的双眸。“不说这个了…先看看你的内灵世界吧,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
一听这话,烈影想到了炎荒,那颗浮躁着的心,马上沉下心来,将魂灵送入内灵世界。“这是!”在烈影看到自己内灵世界中一扇巨大的铜门之时,他有些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烈影睁开了双眼,疑惑地看了看拿出了一枚钥匙的树?樱。“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烈影心里一紧,“父亲?”因为与天狼的契约在身的缘故,其实烈影对于自己父亲的记忆并不怎么深刻,只知道父亲是一个没什么地位的普通族人。
“难道这就是解开阳凌天伯父封印的钥匙?但是…我的父亲就是个普通人,他…去哪里能弄得到这样的东西,还能让阳凌天伯父帮忙?”
“烈影小子啊,看来你对于那只火凤的事情也知道一些。其实你,是你们族中的继承人。”说到这里,树?樱顿了顿,“你也知道,如果让族人知道,继承人都跑去跟别人结订契约去了,必定会导致族中反应剧烈。所以你的父亲才与你形同陌路,将你交给别人。那凤凰,就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这!”烈影实在是感觉不可思议,虽然他于现在的“父亲”也没什么记忆,但是对于自己的“父亲”不是真正的父亲这件事情,还是稍微有些感触。可接下来,烈影的脑海中又凭生出许多疑问。
“那…既然是我父亲收服了他…为何我会在梨落云雪一族的圣塔之中见到他的神像呢?这不是梨落云雪一族的守护神么?”
“哈哈!”烈影难得听到树伯发出这么爽朗的笑声,“其实啊,你的父亲当时在大陆上可是与阳凌天比肩之人。两个人是对手但也是朋友,彼此竞争之中互帮互助,才终于打出了这番成就,两个人的关系更是正片大陆上人尽皆知的好。那火凤啊,说是被阳凌天输给你父亲的也不为过啊。想想也是蛮有趣呢!哈哈哈!”
“输给我父亲?”烈影直了直身子,有些疑惑。“难不成这两个人还喜欢…互赌?”
“哈哈哈…”树伯又止不住地大笑了起来,跟烈影讲起了五百多年前的事情。
“喂!我说烈璟熙,你这小子当上了族长也不跟我阳凌天说一声,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哥们啊!”阳凌天顶着一头还没打理的头发,气呼呼地闯进了烈璟熙的书房。
“哈哈哈,”树?樱跟着阳凌天一头扎进了烈璟熙的书房之中,三个人如同亲兄弟一般无话不谈。从整片大陆的族部格局,再到街头巷尾一些奇闻趣事,似乎是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一般,侃侃而谈。
“这说到最近大陆上的奇闻趣事,我倒是知道一桩让所有大家族都蠢蠢欲动的事情。你们两个一个是忙于修炼,一个更是充耳不闻窗外事的,八成是一点都不知道吧。”树?樱拿起茶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