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得便多看了几眼,将手一边解开幽冥姬的外衣,一边不停地念着佛:“阿弥陀佛,燃灯古佛,斗战胜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如此一边说着,一边去解幽冥姬的衣服,只觉得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即使是刚才在崖边如此生死一线,也没有此时流的汗多。
偏偏幽冥姬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纱质长裙,那长裙的扣子真真是极难解得,龙心哪里又懂得这许多,只能自己摸索,一来二去,那扣子便被龙心七拐八拐的打了个死结,龙心心想:“若是幽冥姑娘醒来,定会发现自己的衣裳被动过,那时我再说自己原是好意,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幽冥姑娘一怒之下将我杀了也未可知。”
心下踌躇,只是在这鸟巢之中,实在是无事可做,须知人在惶恐之中便需找个心灵的寄托,人生的目标,方才能不至疯狂,龙心此时的心思全放到幽冥姬的衣扣上了,忍耐了片刻,不禁心痒难忍,又开始新一轮的解扣之旅。
耳边只听幽冥姬呢喃一声,声音悦耳销魂,真真动听至极,眼看就要悠悠转醒,龙心真的是两股战战,口不能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了。
幽冥姬刚才用了两次镇魂钉,本来已经超出自己的法力范围,又强行带着龙心急速逃离相柳的追杀,这才昏厥过去,此时睡梦之中朦朦胧胧的觉得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扣,不由得即惊且怒,又感觉这人解扣的手法全然不得要领,不由暗暗好笑,一睁眼,只见龙心的正在费力的刻苦钻研,不禁喝到:“你,你要做什么.......“
她此时法力全失,身体虚弱,自然有一种娇弱的风流韵致,龙心不由得看得痴了,讷讷的说道:“幽冥姑娘我,我......“他此时双手还放在人家女孩子的衣扣处,自觉难以解释,因此竟说不出话来。幽冥姬却见他满面通红,显然是被自己撞破好事羞愧难当,心中暗道:“没想到此人本事不大,狗胆却不小。”平日里这种登徒子一千个也杀了,只是今日.......难道今天我就要.......这样想着,不禁心中悲痛,两行热泪迸涌而出,梨花带雨,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婉的美感。
龙心见她流出两行清泪,娇艳欲滴,我见犹怜,不由得心中大急,连忙摆手:“幽冥姑娘,你不要误会,我,我.......我岂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禽兽!”幽冥姬看着他张牙舞爪,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脑袋中昏昏沉沉,只有“禽兽”这两个字在耳边如惊雷炸响,心中想道:“这人真真无耻至极,禽兽至极,居然如此不知羞耻。”急怒交加之下,居然又晕了过去。
龙心见幽冥姬又晕了过去,又在幽冥姬耳边大喊三声,“幽冥姑娘,我是好人呐,好人......“他真的有点想哭,难道我看起来就这麽猥琐吗?
此时这衣扣到底是解,还是不解呢?龙心抬起头以四十五度仰角仰望天空,“当然要解,大丈夫做事,岂能半途而废。”给自己打气之后,终于还是要把衣扣解开了。
只见幽冥姬此时外衣已经被脱下,整个人如同春睡海棠一般,纯白的小衣更让她显得冰清玉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是背上似乎隐隐有两个血点,龙心心中暗暗心惊,“这两个血点莫不是被刚才那九头怪蛇咬的?”听幽冥姑娘说那蛇名叫相柳,想必毒性一定很厉害,我需设法救她一救,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却觉得大大的不妥。
“我如此这般已是不好,若是再为姑娘吸毒,于幽冥姑娘的名节恐怕有碍。”这样想着,不由得聚拢干草堆,将幽冥姬放在草堆上,又寻些干草将她盖住,任凭自己在寒风中颤抖,那是决计不能和幽冥姑娘躺在一块的。
过了片刻,龙心想到:“我离家时爷爷曾经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