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实验楼,已经是下午,温寒、苏雅还有王书安走在学校的黄金树大道上,温寒还记得自己第一天入校时的情景,那天的树上灌满了黄金色的树叶,但是现在时值早冬,树上的树叶已经掉落的差不多了,地上还有一些散落的树叶,一些前辈正在拾捡。
在灵庭有这样一个传闻,说这黄金树大道上掉落的树叶从没有来收拾打整,全是被学院内的学生拾起带走的,对于真假,温寒不知道,但是他是真的没有见过有人打扫过这条笔直宽敞的大道。
看着脚下刚好有几片叶子,温寒就顺势弯腰把它们捡起来,擦了擦,揣在怀里。
“多年前,你的父亲也和你一样,每次经过这条大道,都会拾些叶子回去,到了年末,就写上一些书信,把叶子放信里,寄给长辈朋友。”王书安从大道这头望到那头,眼神里好像在寻找什么。
温寒和苏雅就顺着王书安望去的方向看,只看到那些躬身拾起树叶和来往的灰袍学生。
望了半天无果,王书安长叹一口气,说道:“走吧,吃饭去吧。”
温寒一直不知道王书安提起自己的父亲就如此伤感,他一直认为父亲是足够优秀才引起王书安的深沉缅怀,或者是睹人更思人,更深层他就无从知晓了。
“哦?你已经想好了?”王书安放下筷子,打算听听温寒的说法。
就连苏雅也转过头饶有兴趣的看这温寒,听这俩爷子的谈话,似乎是有什么约定。
“对啊,还是阿姨让我想通的。”温寒喝下一口汤说道。
王书安一听,神色就淡然了许多,他本来还拿不准这个小孩子会做出什么决定,但是一听有李素思开导,心里就敞亮了许多,擦了擦嘴:“快说说,打算坚持做什么?”
温寒眨眨眼,说道:“捏泥人!”
“什么?!”不仅王书安,就连苏雅也一脸错愕。
“你等等,再说一遍,我确定我没听错。”王书安扶着眼镜身子向前靠了靠。
温寒心里已经很得意了,但是脸上任然淡定地说道:“捏泥人啊,这是一门手艺嘛。”
如果张百阅在场,温寒肯定会忍不住和他击掌,这小子说的还真派上用场。
王书安看了一眼温寒,见后者嘴角似扬似忍的样子,轻笑一声说道:“好啊,不就是捏泥人嘛,我还真认识一位师傅,回头我去说道说道,让他收你为徒。”
“温寒你想好了吗?”苏雅也赶紧问道。
温寒一听王书安这么说,心里一下子就有点急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忙辩解道:“不不不!不捏泥人,我要像我父亲那样!”
“啊?什么?”王书安假装听不见,把手放在耳朵边佯装着要听清楚。
温寒见王书安故意逗自己,就不再说话,低着头只顾吃饭。
“你这小子,哈哈哈。”王书安看着温寒,摇摇头。
“你真是越来越皮了。”就连苏雅也忍不住说教着。
吃过了饭,王书安要去开会,苏雅就把温寒送到了住宿区。
“以后你来找我,我基本都会在实验室的哦。”苏雅走的时候告诉他。
“寒儿,去哪儿啦,一下午都没看见你。”刚要进寝室就听见包子在冲他打招呼。
温寒装作很累的样子:“能去哪啊,去找老爷子说道了。”
“我要去教室,你去不去啊?”包子手里拿着一本书,看来又要待到深夜才回来。
“不去了,我在寝室看看就行了。”
温寒进了寝室,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一些事,是关于列承的,王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