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禀庄主!孤山寺遭恶人围攻,我庄内派去的弟子全被杀了,寺中僧人只有小部分撤出,此时已到达山庄中。”
了玄假装震惊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定是那两个贼人的同伙所为!”
东宫藏锋忙道:“快带路!”
当即,东宫藏锋与了玄便跟着那通报的弟子匆匆赶往众僧人落脚的院落,当他们到达时,见生还的僧人只有二十一人,了玄当即痛哭流涕。
这二十一人都会武艺,皆是了玄的心腹,了玄曾吩咐余昆屠杀寺内众僧时,若是遇上会武艺的便要放走,本来了玄以为云虚和云明八人也在其中,但此时不见他们,心内更是狂喜,可表面上还是做足了戏,放声大哭。
东宫藏锋正色问道:“各位师傅,你们可知是何人进寺屠杀?”
那云远走出人群中,说道:“回东宫庄主的话,那是一众蒙面人,带头的是个青衣剑客,但他蒙着面却不知长相。”
了玄哭道:“定是那两个小贼的同伙!”
东宫藏锋想了想,说道:“了玄住持,我记得今日挟持你来山庄的那个少年剑客穿的也是青衫,之前我命天律去捉拿他不成被他逃了,你觉得是否有可能是他?”
了玄本来并不知聂萧已经逃走,此时东宫藏锋如此一说,他便顺杆爬,不住点头道:“是了!定是那小贼怀恨在心!带了人去屠我寺僧!”
东宫藏锋道:“那少年是个采花贼,他见我那儿媳晚春生得动人,便想行不轨之事,好在天律带人及时赶到,阻止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却不想被他逃了之后他还敢带人去屠寺,真是令人可恨!”说完,便来回踱步,一掌拍在院内的假山上,将那假山拍得粉碎。
了玄见东宫藏锋动了气,心内大喜,便想添一把柴,让火烧得更旺些,对着东宫藏锋嚎啕大哭道:“还请东宫庄主为我寺做主啊!小贼一日不除,那些被杀的亡魂一日无法安宁!”
东宫藏锋走过去扶住了玄道:“了玄住持还请节哀,此时发生在我月锋山庄的势力范围之内,我们有义务解决,况且那人心狠手辣,若是不除掉,将来必定危害江湖!所以请你放心,我现在就让人发出通缉榜,并派人去搜寻他的下落!”
了玄暗自发笑,表面却哭着说:“多谢东宫庄主大恩!我孤山寺上下定永记于心!”
两岸柳树成荫,一艘小船沿着岸边慢慢前行,十分悠哉,看那太阳渐渐靠西,已临近黄昏时分。
聂萧与花小星从船家手里租了条小船,由花小星掌舵,从孤山慢悠悠地划出,沿着岸边泛舟游湖。
聂萧坐在船头道:“我觉得那余昆不可信。”
花小星放下船桨,坐下道:“当然不可信,所以我才给他喂了颗药。”
聂萧问道:“那是什么毒药?”
花小星笑了起来,印出两个酒窝,她说道:“哪里是什么毒药,那只是颗治疗内伤的普通丹药罢了,我这么做只是让他害怕,不敢反我们的水。”
聂萧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可还真有你的!”
此时月锋山庄里开出五艘船来,其中三艘向着孤山而去,另外两艘则往余杭城里去,船上的弟子皆神情严肃。
花小星看到他们,便拍手道:“好戏快要上演了!”
黄昏之前,孤山寺被人屠寺的消息便传开了,就连官府也发了公榜,说是悬赏屠寺恶人,却并未附上画像,只说是个青衣剑客。一时间满城流言蜚语,各路人马纷纷在城中打听有没有见过一个青衣剑客。
聂萧与花小星也听说了此事,两人回到城南的宅院里,花小星写了一封信以信鸽传书给在城外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