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弹琴之人并不赞同你去与夔门帮的人作对?”
林灼儿小嘴嘟起道:“她只想将东西拿回来便算!但我却不愿意,非要给他们些教训!”
聂萧疑道:“哦?东西?什么东西?”
林灼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用手将嘴捂上,或许是动作太大,拉扯到之前所受的伤,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聂萧看到她侧腹的伤,虽然伤口不长,但却颇深,必须赶快处理,当即便从怀中掏出金疮药说道:“这是金疮药,拿去治伤吧!别看只是皮肉伤,但若不好好处理,恐会留下难看的疤。”
女儿家最怕留疤,听到聂萧这么一说,她赶紧拿过金疮药,正想转身离开,却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问道:“今夜之事多谢了,你住在哪里?我之后说不定还有事找你。”
聂萧微微一笑道:“我住在城南的云来酒楼,你稍一打听便知,就在离坊门不远的地方。”
林灼儿道:“知道了!明日我会去找你!”说罢便飞身而起,跳上了祠堂的屋顶,几个起落之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聂萧看她走远了便也转身向酒楼而去,走到半路忽然想到:“此时我已算与唐照鹏撕破了脸皮,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不知他会不会此时就带人去酒楼找我!坏了!袁行空还在房里,我需快些赶回去,不然只怕他凶多吉少!”想到这些,他便不再慢悠悠地走,当即施展轻功,越过墙头,向那酒楼飞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