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聂萧跑到窗边向外张望,只见大街上满是双江门之人,他们急匆匆地从城外奔入,抬着一个架子,架子上躺着一个用白布盖着脸的人,路旁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着究竟是什么人。
别人或许不知道那人是谁,但聂萧却清楚得很,那人正是死在郊外的张弄潮。
骰子揉着眼睛从榻上坐起,嘴里骂咧咧,半睡半醒间却见聂萧将他的衣服扔了过来,并道:“快穿好衣服,我们去双江门外。”
不多时,两人来到双江门外,此时舒横空已在其中,他们正混在人群中想挤到前方去围观,却见双江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抬头一望,那高处也有门人拿着弓弩守着,不让人登上高处去看。
话说此时舒横空站在校场中间,被双江门众人团团包围,他双手叉腰道:“石奔浪,你这是什么意思?”
未等石奔浪说话,骆朝阳便抢道:“我等敬你是江湖前辈,却不想你竟然是这等卑鄙之人!假借寻查叛徒之名暗杀我师弟!你以为我们双江门是任人欺辱的吗!”
舒横空冷笑道:“你师弟之死与我何干?”
石奔浪怒道:“我问你,中了你穿云崩天掌而死之人会有何症状?!”
舒横空也不惧,朗声道:“中了我穿云崩天掌而死之人将会全身骨骼与经脉尽断。”
骆朝阳将刀一横,大喝道:“好,你既已承认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今日我双江门上下两百二十二人就算拼剩最后一人也要为我师弟报仇!来人啊!将这奸贼给我碎尸万段!”
舒横空暴喝一声道:“且慢!你师弟是全身骨骼与经脉尽断而死?”声音之大远远传了出去,门外的聂萧也听得一清二楚。
骆朝阳道:“正是!你还想狡辩吗?”
舒横空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两个木驴脑袋!天下难道就只有我一家武功可震断人全身骨骼与经脉?好!你们既然不讲理,那我也当作消遣活动活动,若是我出手重了打死了你们,正好今日是清明节,权当我送你们去过节吧!”说罢也不能对方回话,抓起身边一个双江门弟子就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