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他没把你怎么样吧?”虽然知道结果,但墨雨昕还是不安地问。
“我没事。”殷煊杰看着门口的方向,“他,应该很爱你吧?”
“呵,以为以前是,但现在,是怨恨我吧。”〔爱,还会有吗?即使有又能怎么样呢?你在想什么?你拒绝了他这么久,伤了他这么多次,刚才他的眼神你也看到了,全都是狠…〕
“哦。”〔只是怨恨吗?〕他不信,他跟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没在说话,只是看着门口…
他真的很爱她,明明那么生气,可他却没有弄疼她,明明隐忍不了,却还是没有在她面前爆发,明明那么不好,却还是没有动手,没有让她看到他不好的一面,这是有多爱啊?
不愿意弄疼她,在失控的时候都不忘了呵护她,在奔溃的边缘都不愿意在她面前动手,他临走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正证明了他是因为她才没动手的吗,一个男人能做成这样,那爱,渗入血液了吧?
他宁愿走都不愿让她看到他嗜血的样子,他宁愿自己忍受都不愿让她难过,在快要暴走的情况下都可以在乎她的感受,即使她不是为了他他也可以放手,那爱,深入骨髓了吧?
殷煊杰坚定的看着墨雨昕,心里也有了自己的小算盘。
〔雨昕,他爱你是他的事,现在他走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吧,我会努力做到最好,不会比他差,对于你,他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做到,他不能的,不,或者说,他来不及的,也由我来做吧。〕
墨雨昕也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在意他的目光,只是突然抬起头:“殷煊杰,你先回去吧。”
虽然极力隐藏,她眼里的落寞还是一眼忘却。
殷煊杰自然也知道墨雨昕心情不好,需要一个人静静,叮嘱她好好休息后,便走了。
殷煊杰走后,墨雨昕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淋浴了一会儿,坐在鱼缸了,花洒喷出来的水渐渐塞满了浴缸,不一样的是,这些水里,多了一种物质,它叫做眼泪。
墨雨昕再也不用遮掩,眼泪像离弦的箭冲出眼眶,不止。
夜洛澈离开墨雨昕的房间后,心里像火烧一样,灼灼的疼,烈火像是要把他的心撕裂一般,而他也不能让自己摆脱这种滋味。
这里虽说是酒店,但设备齐全:舞厅、KTV、酒吧、游乐场、游泳馆、茶馆、图书馆、按摩、足浴、餐厅、休闲、浴杨、游戏机、影剧院、录像斤、商场、礼堂、演出、放映场所、保齡球馆、台球馆、旱冰场、桑拿浴室等等娱乐场所,可以算是一个小型的城市了。
夜洛澈来到大厅,径直往左边走,刚走进门,酒吧里放的劲爆音乐使他更加烦躁。
来到吧台,对着调酒师说:“给我你们这里最烈的酒。”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夜洛澈没有在意,他只想着喝酒,让酒精麻痹他。
“你的酒。”调酒师把一杯Spirytus-Rektyfikowany放在夜洛澈面前,刚想说什么,夜洛澈就拿起酒杯,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
酒,很烈,可他像是没感觉,头也不抬地说:“再给我来几杯。”
调酒师惊讶地看着夜洛澈,虽然没看到脸,但那紧皱的眉头丝毫没有想要舒展开,他敢确定那不是因为酒烈的原因,他似乎可以想到夜洛澈那犹豫的脸,默默的摇了摇头。
〔唉,又是一个买醉的,而且,还是一个不要命的。〕调酒师的第一冲动就是:这个男孩不要命了。
众所周知这种酒是世界上最烈的酒,凡是喝过的人都知道,晶莹的液体从咽开始滑动的那一刻,就像是带着旺盛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