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泛泛之辈,如今河东局势虽暂缓,然我军未退,终究是安邑心腹大患。如今安邑安危已系在卫宁南下大军之上,倘若被陈宫窥破虚实,必然不顾一切出城攻我军腹背。”
“何况河内已陷,此兵马动向不明,倘若直过大河而南下兖州,不求破敌,只需骚扰震动我军根基,军心必动,谈何固守?”荀攸顿了顿,眼睛微微抬起,又接着补充道。
程昱微微一愣,半晌也只能暗自点了点头,而曹操自然也是随同道,“荀公达既出此言,必然有妙计教我?!”
“端氏在解凉以东,于平阳之南,我军卡住端氏与安邑之间大道,使得卫宁必须要击败我军,方可与南面安邑相通。然,我军既得箕关天险,太行以西竟在我军之手。卫宁正是明白这一点,才出壶关,冒袁绍震怒之威,而绕太行之东,南下夺取河内。他既避而远行,我军何不正道相争!”荀攸正了正身形,当即出言道。
“晋阳经与鲜卑一战,早已大伤元气,如今南下,不过唇亡齿寒。卫宁能以三万兵马南下相救杨奉,然既怒于袁绍,必然还需兵马镇守壶关天险。既如此,还有多少兵马能够留守后方?既然其军能偷袭我军身后,我军又为何不能出奇兵而反制于敌乎?”荀攸见曹操与帐中大小武将谋臣都将视线集中在他得身上,这才淡然一笑,娓娓道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