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他醒了。”
这小和尚好快的速度,无名看的一愣,一时未回过神来。
云游和尚推开被惠通破开的茅草门,望向无名笑着道:“阿弥陀佛,施主你醒了。”
无名望着眼前老和尚,脑中毫无印象。
云游和尚见对方不答话,也不为意,径直走到无名身前,为无名把了把脉。
无名愣愣的坐在床头,任由眼前老和尚在自己手上一阵折腾。
只是当无名回神后心下一咯噔,完了,掉进了和尚窝了,先有小和尚袭胸在前,如今又来了个老和尚在自己白净的手上蹭来蹭去的,那接来是不是要扒了自己衣衫......
无名不敢往下想了,准备起身逃离这危险之地,只是刚揭开破旧的被褥,无名吓得面无血色,看着自己光不溜秋的身子,连根毛都没有,全身伤痕累累,无名顿时心中拔凉拔凉的,看这情形估计他们已经对自己施暴完了。
无名心中委屈,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
云游和尚把完脉后,瞧见无名眼中有泪花闪现,于是安慰道:“施主身体已无大碍,只是身体受损严重,只需静养月余便可痊愈。”
无名听后一腔怒火,望着眼前老和尚咬牙道:“你们好狠的心啊,身体都被你们搞受损了啊。”
怪不得无名记忆中除了痛外还是痛,全身那疼到极致的痛,犹如在地狱火中焚烧一般,至于其他的,记忆一片空白。
云游和尚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无名这话何意。
云游和尚顿了顿又道:“施主本不是习武之人,只是施主从天而降时,遇到了大机缘,将施主一身浑浊之气净数脱去,一种刚劲之气强行融入了施主的奇经八脉,也幸亏施主意志坚定,让施主在脱胎换骨时留有一丝清明,才避免了灰飞烟灭。”
无名听后一愣,望向老和尚疑惑道:“啊?啥?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天上掉下来的?”
云游和尚点了点头。
无名身子一软瘫坐在床头,脑袋里一片蒙蒙,望着眼前老和尚,好像对方并不像在说谎,无名心下这才稍安。
无名揉了揉疼痛欲裂的脑袋,依稀记得二十多年前,自己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当时自己砸落在地后记忆全无,又没爹没娘的,就自己擅作主张取名叫无名,砸落地好像叫地球,还有什么1997,其他的记忆一片模糊。
无名赶紧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如今这次又是掉在哪了?这从天上掉来掉去的,自己这身板早晚得玩完。
无名强忍着疼痛的脑袋,望向老和尚问道:“你好,这里是地球吗?”
云游和尚听得云里雾里,笑道:“此地是南廷国,无名山。”
“南廷国?无名山?”无名喃喃道,印象中好像没有听过这个地方。既然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从天上掉下来,掉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无名抬头看了看破破的茅草屋,床边石桌上的瓦瓦罐罐,感觉很陌生又熟悉,脑海中所有画面,就好比喝酒喝多了,断了片。
云游和尚起身,倒了一碗水递了过来道:“施主与老衲好友玄忌有些因缘,玄忌这名字也已经在江湖沉寂了二十多年,此时若再用恐怕有些不妥,如今施主与这无名山有缘,不如暂叫无名如何?”。
“无名?我来就叫无名。”无名好奇道。
云游和尚微笑不语。
无名接过云游和尚递过来的碗,当手刚碰到碗边,只见碗从边缘龟裂开来,无名见状,迅速缩回手,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疑惑的眼神盯着眼前老和尚,心道:“你玩我是吧?”
云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