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喘不上气,半截人怪物猛然怪叫一声冲到爱德华面前!上万杆枪同时疯狂扫射!
怪物被击穿胸膛仍然不死、拖着上半截身体两只手快速向爱德华奔去!猛烈的子弹雨将怪物的大部分身体剁成碎片,只剩下一个头颅滚入爱德华怀中。
机枪怕伤到爱德华、停止扫射。爱德华吓得跌倒在地、拼命用手推开那肮脏可恶的头颅,却不料被那头颅狠狠反咬一口!
“殿下!”七八个士兵立即冲上来抱过头颅丢在地上、用脚剁得稀碎,刚才汇报的那名中将赶紧上前探望:“殿下,您不要紧吧?医护班!医护班!”
爱德华连忙掏出手帕擦擦,只见右手中指被咬出一条细长的口子,鲜血直冒。爱德华这才放下心来:“没事,就是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你们赶紧把那些可恶的东西消灭掉,别让这种脏东西到处乱跑,影响了我们的士气!”
“是,殿下!殿下,这里太危险,请您回车里休息;其他人立即跟我来,把这群怪物给全部处理掉!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也要全面保护殿下安危!”
随行军医搀扶着爱德华走进指挥车、给他消毒、包扎伤口,待医治完毕后,军医离开。爱德华感到劳累,无力躺上沙发,额头冒虚汗,鼻涕直流,像得了风寒一样浑身发热发涨,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开始在指挥车里阵阵呕吐。
指挥车里的通讯员们放下耳机,面面相觑,惶恐不安,纷纷小声议论:“刚才那是什么?”“不知道!”“难不成是地狱的恶鬼?”“哪里来的恶鬼?”“杀了那么多人,会遭报应的!”“别胡说!以前我们雷拜西在欧洲也没少杀人,也没见遭这样的报应!”“可这里不是欧洲,这里是华夏!华夏是一块被诅咒的地方,我听他们有这样一种说法:如果你胡乱杀人造孽,被杀的阴魂不散,就会化为厉鬼找你索命!”“难道我们被诅咒了?”“别胡乱造谣,亏你还是个军人!”“我哪里造谣?这是我偶然学到的风俗,这叫见多识广!你不信?你不信的话,你倒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不出来吧!”“或许他们是中了瘟疫。”“哪里有这样的瘟疫?被杀死的人还能化为厉鬼再活过来?”“喂,要是瘟疫我们就倒大霉了!你看看窗外的那些士兵们,他们正在和怪物们浴血奋战,不都被感染了?”
“呕!呕呕!呕——”爱德华呕吐不止,地板上吐了一堆污秽物,指挥车里臭气熏天;一名通讯员惶恐:“难道……殿下被感染了?”
江茗地下作战指挥所。
陆续有通讯员报告:“总务大人,码头区出现大量尸鬼!数量难以统计!”“雷诺大军已暂时放弃攻击圣玛利亚铁墙,转而与尸鬼作战!”
指挥所的房门忽然被一个女人推开:亮晶晶的皮靴,整洁的军服,挺直的双肩上挂着几道带着黄穗的军杠杠,金黄色的头发捆扎在一起,怀里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乔治惊奇:“小安娜?你怎么到这来了?不是让你和孩子留在避难所么?”
“我怎么就不能来?我好歹也姓科利弗!”安娜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诉苦:“我们所在的避难所都被雷诺轰炸机轰上天了,不过幸好我和孩子运气好,醒来一看,避难所里的其他人全死光了,就立即往你这边赶,结果在路边看见几只尸鬼。佩佩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这是什么?你们指挥所里怎么还养尸鬼?佩佩奇!”
“弟媳莫慌,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青狒狒转过身,用手指逗一逗安娜怀里的婴儿,那小婴儿立即呲牙咧嘴、冲上来就想咬青狒狒的手指;青狒狒连忙撤回手,乐趣望着婴儿:“安娜弟媳,你知道永恒之力和吸血鬼吗?”
乔治面色焦急:“总务大人——”
“佩佩奇!”安娜摇头:“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