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凌晨两点,红灯区。
大街上冷冷清清。
灯火辉煌的楼阁里传来笙箫奏乐和女人欢笑,门楣处挂着四个大红灯笼,分别印着四个大字:(晓)(梦)(红)(楼)。
一个浓妆艳抹的站街女看见一个男人匆匆经过,立即拥上去娇媚搭讪:“哎呦喂,大爷,进来玩玩啊?楼子里水嫩的姑娘们都等不及了呢!”
“快让开,我还忙着找医生呢!都下宵禁令了,要不是我老婆在家生了我才不肯出来!”路过的男人推开站街女,匆匆而逃。
站街女不屑撇嘴,背后偷骂:“切,什么玩意!穷酸样,谁稀罕你!”
另一个站街女上前宽慰:“以后这种人别理他,其实他就是玩不起。”
站街女一边对着小镜子扒扒眼皮,补补妆,一边感叹:“唉!要不是宵禁令,客人怎么会少得这样可怜?这两天连买护肤品的钱都挣不够了,这可不,看见个男人就得当客人使劲往里面拽,要不然就真得去喝西北风了!”
另一个站街女也跟着苦思感叹:“是啊,这好模好样的江茗,怎么就突然下起宵禁令呢?搞得我连买化妆品都买不起了!”
站街女收起小镜子,转身劝诫:“妹妹,你这可不行!化妆品可是咱们这行生财的法宝,咱们靠脸吃饭的能不能套得住男人可全都要靠这东西呢!你就是宁可多饿几天肚子也不能去省那几十块本钱啊?要不你先用我的!”
“谢谢赵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另一个站街女接过护肤霜,刚打开小镜子,却看到小镜子里映出一个拿着九环锡杖的光头大和尚,急忙转身娇媚搭讪:“哎呦喂,大师傅快进来玩玩啊?楼子里水嫩的姑娘们都等不及了呢!”
“不得对我师傅无礼!快放开你的脏手!”一名小和尚从黑暗里走出来,身后跟着数百名手持铁棒的大和尚以及其他门派的华夏盟军;
“阿弥陀佛!”戒色大师双手合十:“请将叫你们楼主叫出来。”
一个身穿大红色旗袍、手持红绫、青色长发、年龄大约三十来岁的华夏女人从六楼如风般飘落。千丝万缕的红绫缠在她的身上,绫罗娇媚回应:“吆?这不是戒色大师么?不在寺里捡你的香蕉皮,跑到我们这种小楼做什么?”
“阿弥陀佛!”戒色大师双手合十:“老衲此次奉弦伯盟主之命,配合皇家护卫军查封梦红楼、清剿奸邪之徒,还请施主配合!”
小和尚上前出示一张皇家许可令:“还不束手就擒!”
绫罗看都没看一眼,甩出一道红绫将一纸许可捅碎,仰天而笑:“哈哈哈哈!弦伯是谁?我听都没听过!随便带上一群人马、就想把我开了十多年的梦红楼查封,你们这群山野匹夫也有点太不自量力了吧?别忘了这里可是江茗!如果你们今晚敢动这里一砖一瓦,明天一早你们所有人的项上人头都要统统搬家!你也不跟人打听打听,我们梦红楼的背后,可是有坐拥上万治安军的跳跳帮撑腰!”
“阿弥陀佛!”戒色大师双手合十:“十年来,跳跳帮在江茗烧杀抢掠、作奸犯科、无恶不作、无法无天,已经成了危害江茗的一颗毒瘤。今天,老衲带领众弟子及其他各派豪杰近千余人远道而来,讨伐就是跳跳帮!施主即为华夏人,更不应该投入拉瓦尔人麾下、做尽伤天害理的勾当,奉劝施主:佛海无边,回头是岸!”
绫罗转身,背对着华夏盟军:“我要是不呢?”
一只箭以刁钻的角度忽然将印着梦红楼的四只灯笼同时射掉!着了火的纸糊灯笼落在绫罗身前乎乎燃烧——绫罗转身、脸色铁青地盯着那个砸她招牌的弓箭手、瞬间甩出一道红绫:红绫见风即涨、仿佛如同一条有灵性的蟒蛇、百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