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清晨。
噼噼啪啪的鞭炮很早就开始响起来。
师可可醒来,看一眼闹钟,发现都已经十点了,按理说这时候向小晚早应该起床了,可今天却还一动不动地趴在地铺上,偷偷干什么呢?师可可光着脚丫下床,悄悄绕着走过去,发现向小晚竟然睁两个黑眼圈还在呆呆盯着墙壁,师可可惊叫着踩了向小晚一脚:“晚哥!难道你整晚都在失眠?”
向小晚无精打采地瞥了师可可一眼,声音懒散:“没——有——”
“还说没有!晚哥你就是失眠了,你看你愁的,这一脸黑眼圈走在大街上瞬间吓死三只狗!啊!难道,晚哥你还在为昨天晚的事愁心?”
“我才没有为你愁心!”向小晚急着坐起来争辩。
师可可见向小晚竟然慌张争辩,呆呆愣了。
向小晚看着师可可,也愣住了:我为什么要这么急着争辩?难道真是有了?我竟然会为了丫头愁得一晚上睡不着觉?丫头竟然在我心里已经变得这么重要?
师可可脸上的呆滞立即化为欣喜:“晚哥!你竟然这么在乎我!”
“做梦!我才没有!”向小晚生气掀开被子,生气换好衣服,生气地洗脸刷牙,师可可一直跟在向小晚屁股后面,抱着向小晚大腿不停骚扰:“晚哥!你就是有嘛,你干嘛不承认?你关心我为什么不快点承认?”
向小晚用牙刷敲一下师可可圆滚滚的丸子头:“承认什么?傻丫头,你是我妹妹你要我承认什么?我现在很生气,不是一般生气,而是非常生气!好歹你也有五阶灵力,昨天晚上怎么就一声不吭地被坏人给抓走了?为什么不反抗?蓝眼珠子那家伙长了一脸欠揍样,将来你嫁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给那个王八蛋!”
师可可撅着嘴,伸手摸摸向小晚肚子:“晚哥,你是在生我的气么?”
“我没有!”向小晚急,又敲了师可可一下脑门。
师可可一脸委屈,一双水灵灵的丹凤眼看着向小晚:“那你凶我干嘛?”
“我……”向小晚想了想,强词夺理说:“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以后要离那个蓝眼珠子远点,他要是乱来就赶紧想办法找我,知道了吗?”
师可可嘿嘿笑着点头:“我知道啦!”
向小晚叹口气,这才放下心。
师可可梳洗完后,两人一起下楼,一起吃了鱼丸,师可可忽然想起什么,左掏掏,右掏掏,终于从袖兜里找出一个小东XC在手心里:“晚哥,你闭上眼睛,伸出手来。”
“臭丫头,搞什么?”向小晚吃完最后一个鱼丸,擦擦嘴,伸手闭眼。
师可可轻轻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向小晚手里,向小晚睁开眼,是一个福结:红色的棉绳穿针引线密密麻麻地编织,四角留出花瓣一样的祥云圈,中间用黄色水彩笔写一个“福”字,虽然有点歪,一看就知道是丫头自己的笔迹,想必是这个小东西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一边想我一边跟着电视机学织福结,费了这么多心思才为我做一个福结,大年初一送祝福,寓意吉祥如意、永结同心、永不分离。一种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向小晚心里一甜,脸上挂着幸福的笑:“乖丫头,这是你为我织的吗?”
“嗯!”师可可点头,咬着嘴唇腼腆,乖乖等着向小晚的表扬。向小晚摸摸福结纹络,看了看师可可那双水灵灵的丹凤眼:“什么时候织的?”
师可可羞羞低下头:“每天,你不在家的时候。”
向小晚高兴摸摸师可可的丸子头:“哦,乖丫头,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哎呦?这里怎么有一沓压岁钱?”向小晚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个鼓鼓的大红包在师可可眼前晃来晃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