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可能是我走错地方了,我什么也没看见……”
“这是个拉瓦尔人!”弦伯吃惊。
一杆来福枪已经指向男人的后脑勺。
男人脸色窘迫,缓缓转身,举起双手;沁茶一手持着来福枪,另一只手对男人搜身:一个金灿灿的将章从男人胳肢窝里掉出来,砸在地上——这人至少是个少将!男人脸色胆怯:“这不是我的,是我偷来的!我对灯发誓!”
一双手铐不由分说拷上男人的双手。
男人恐惧,对着帐篷外大喊:“小安娜,快来救救我!”
帐篷所处的土地忽然隆起,土包破裂之处帐篷被扯飞,巨型树怪牢牢绑住男人升到高空而后狠狠摔落在地面,脚旁站的,正是脸色嗔怒的安娜:“上将!您真是个蠢货!侦查这种事交给侦察兵来做就好了,您是上将,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职责吗!”
沁茶吃惊:安娜身后,四万拉瓦尔大兵荷枪实弹正从通行门处赶来!
难民们惊恐四散,剩下的两千多光明众亮出刀枪;弦伯望着黑压压一片大兵脸色不安,手持对讲机:“敌众我寡,不宜正面冲突,立即全员后撤!”
安娜一手拎着乔治,一手高举黄金手枪,对着身后赶来的四万大兵下令:“光明社已经近在眼前!他们只有两千人,速速冲上去全部诛杀!”
乔治脸色焦急大喊:“且慢!光明社狡诈多端,小心有埋伏!”
骑了一匹骏马的威廉向前冲杀:“上将,嫂子说得对!光明社已经近在眼前,看我分分钟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就去喝你和嫂子的喜酒!”
“上将!您是我们的将军,怎么可以说这种话挫败己方的士气!”队伍中另一个拉瓦尔大兵也跟上去,不忘回头嘲笑:“我看您是在监狱里待得太久了,连军人的勇猛都忘记了!”四万拉瓦尔大兵如一群黑压压的蚂蚁狭窄的山路上驰骋,前锋如狼似虎扑向光明众的队尾,白马威廉如同英勇的王子,长枪所过之处,落在后面的难民如同蒲苇满地扑倒。
弦伯脸色仓皇大喊:“撤退,火速撤退!”
光明众人人脸色惊慌,混乱中哀怨声此起彼伏。
白马威廉更是得意:“光明社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黄虫终究是黄虫!”脚下狠踢马腹加快了强势碾压的步伐,拉瓦尔士气一度高涨到巅峰,黑压压的四万大军不由分说沿着屠龙岗狭窄险路紧追不放——
光明众逃亡的路已经到了尽头:一面是高大百丈的峭壁,两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绝谷,身后狭窄的路口挤满了黑压压的四万拉瓦尔大兵;安娜拎着乔治从队伍后赶来;威廉长枪在手中横扫三周,看着脸色苍白的弦伯一行人得意:“光明社一群软蛋!看我拉瓦尔勇士把你们消灭得干干净净!”
弦伯脸色惊恐:“等等,不要——”
缰绳脱落、白马带着野性疾驰猛冲,威廉舞动长枪忽然从马上高高跃起、带着飞一般的惯性冲刺直取弦伯头颅:“你们已经无路可逃!”
弦伯惊恐的脸色忽然瞬间转为邪笑,手中的按钮在威廉眼前无声无息按下:“不要自己来送死!”密集的四万拉瓦尔大兵脚下的险路忽然崩裂,几十波炸弹在极短的时间内由南向北相继被引爆,已经被风雨吹淋老化的峭壁更是经受不住炸弹的冲击成群成片发生大规模崩塌!威廉的长枪被沁茶稳稳拦截,眼前,近在咫尺的弦伯露出恐怖的邪笑,沉稳的声音倍显恶狠和阴森:“无路可逃的,是你们!”
威廉仓皇回头:爆炸只有短短的数秒、身后的拉瓦尔大兵完全来不及撤离!
被碎岩直接拍死在路口的、被石渣活埋的、被瀑布般的泥土流冲落山崖的、一片片、一群群、如蚂蚁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