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蓝水清清,绿树红花,炊烟袅袅。远离城市的喧嚣,这里是城市边缘的一处村落。
整个村有一百多户人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夕阳下,一少年口衔稻草坐在田埂上。
“小菲,又在发呆呢?听说有大城市的大官来咱村视察工作来了。”另一个少年叫绰号大牛,一个十足十的话痨,不管看到谁都想说几句。也不嫌地脏,直接坐在小菲旁边,滔滔不绝的讲他所听到的传闻。
“那关我们什么事?”叫小菲的少年看着夕阳的余晖,平静的说道。
小菲原名许小菲,当初是村里一个奇怪老人从大城市抱回来的一个婴儿,许小菲也是他给取的名字,说是为了怀念死去的妻子。但许小菲并不喜欢这个有些偏向女性化的名字,好几次想改名,但每次提起改名这件事,许老头就会是一脸悲伤,
“要不是老子当年从垃圾堆捡到你,指不定你现在还在排队投胎。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吗?现在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就想抛弃我!”说着说着还会挤出一两滴眼泪。于是乎,现在许小菲也接受这个略微女性化的姓名。
“你家老头来了,我就先撤了。”正在侃侃而谈的大牛看到远处的身影,声音骤止。
远处的身影正是许小菲的爷爷,村里人都称其许老头。
许老头四十年前在城边村落户,行为古怪,并且一直未娶。在村里人的心里,一直瞧不起许老头,有地不种,使得一片良田变荒芜。且说话做事处处透露着古怪,整天往城里跑。十七年前,不知从哪捡了个眉清目秀的婴儿,那孩子长大之后,总是说些人听不懂的话,做些人看不懂的事情,特别不合群。与那孩子一起上学的同学,为他起了个绰号叫许傻子。
这次的许老头有些奇怪,站在距离许小菲一米开外的田埂上,目光深邃,静静的看着许小菲,仿佛是要将许小菲的样子刻画到脑子里去。
许小菲站起来,也静静的看着对面古稀之年,鬓角依旧乌黑的老人,隐隐觉得老人有话说。老人走到许小菲跟前,并排站立。
“小菲,引气决可别忘了修炼,这可是好东西。我得走了,这一走可能不会回来。没事就多想想我啊。”许老头手指弯曲重重的给了许小菲头上重重一下。
“是村里来的那个大官吗?立刻就要走?”许小菲泛着眼泪花冷不丁问了一句。在许小菲的记忆中,许老头经常出去,但最久也不过三天。
“呵呵,你小子聪明,不愧是我教大的,老子可以含笑而死了。”许老头先是愣了下,接着哈哈大笑。
“老许啊,咱能不能正经点,没事别老说死不死的话!”许小菲吐出口中噙着的草,很不乐意的盯着许老头,竟看到从来没正经过的许老头眼睛泛起泪花,心中咯噔一下,“真的?”
许老头点了点头,“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过可惜了,还没能看到你小子啪啪啪。”
许小菲一脸黑线,“还有没有要交代的事,爷爷。”可能真是许老头带出来的小孩,许小菲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思想。更难得的事,生死分别时刻,没有哭的跟泪人一样。但心里的痛,也只有许小菲才知道。
“说了多少遍别叫爷爷,都把人叫老了!哦,对了,别找你亲生父母,老子当初是从垃圾堆捡的你,估计是十五六七八岁小娃娃生下的,然后把你扔了。反正你要找不找是你的事。最重要的是,别耽搁了修炼!”许老头摸了摸李茁的头,接着直接消失在原地。
“爷爷……”李茁对消失的许老头一点也不好奇。而是看着许老头消失的地方,眼泪无法控制的流出。
“妈的,我给你说,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