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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行军变故(3 / 4)

挡板,身子挺得倍直,潮湿的风急急地打在脸上,好像拧得半干的毛巾,很快便将面颊打湿,睫毛挂着的水珠模糊了视线,把扭打厮斗的众人拉成光怪陆离的兽。

我清晰的感觉到胯下坐骑逐渐僵硬的肌肉,遒劲的四蹄有力的蹬踏着地面,这表示它已经达到最佳的奔跑状态,我立刻端平手中的长矛,后端抵在马鞍后的带钩上,胳膊用力夹住矛杆,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轰!”

长矛刺中敌人的刹那矛杆登时碎为齑粉,对方也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得横飞出去,八成再起不来了,此时此刻我完全控制不了战马的节奏,只能任它随着大流一头扎进敌丛,电光石火之间一骑人马接连撞翻好几个叛军士兵,背上颠得快吐的我才抽出挂在马鞍边的长剑,顺势切掉了一个倒霉蛋的脑袋。

在千军万马的厮杀战场上任何嘶吼都无济于事,压根不会有人听见你喊些什么,所以跟我来和给我冲的指示纯属自说自话,和战友呼应的配合,全靠平时的默契和肢体动作,我狼狈的躲闪刺来的长矛,趁机抬眼瞅瞅周围的情况,才发现形单影只的自己距离最近的奈梅亨骑士尚远,完全失去了屏护。

“我的上帝啊,你这该死的畜生!”

我猛地踢了下坐骑的肚子,马刺带来的刺痛让它愈发疯狂的奔跑,处此情境如果拽住缰绳强逼战马调头就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只能一条道跑到黑的继续向前。

“喝!”

精钢淬炼的长剑轻松劈折敌人举在头上的长矛,连同他穿着破烂的半拉身子一齐断为两截,烂绽碎肉的下身颤巍巍地往前迈出两步,似乎才意识到和指挥行动的大脑失去了联系,脱力摔倒在地。

狂奔的战马远远甩开身首异处的断头尸,愈往深处敌群愈发密集,亢奋的坐骑带着满身淙淙冒血的伤口终于进无可进,面对敌人高擎的枪戟悲凉的人立而起,不甘却无可奈何的仰天长鸣。

我从马背上滚落,后腰着地的瞬间脊柱传来钻心的痛苦,疼得我差点没站起来,不过求生的本能像是高效的兴奋剂,给身体注入无尽的能量,三五个叛军士兵分分钟把倒毙的战马砍作肉泥,然后瞪着猩红的眼睛望向我!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不知怎么的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行字,要说咱这继承自宿主的标准壮汉身板,再加长时间实战的武技磨练,搞定几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匪兵易如反掌,怎奈小爷旧伤未复又久疏战阵,对上三五杀气腾腾的敌人腿肚子也抽得直转筋。

冷兵器时代战争的惨烈程度超乎人们的想象,任何华丽描绘的文字,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你可以试想下小时候农村过年杀猪,四五个壮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能将一头养肥的黑猪摁倒捆结实,由此推知比猪要聪明百倍,而且会拿武器拒捕的人类相互搏击的场面有多壮观,更何况这个打斗的基数是以千为单位的,五千壮汉对阵一千头肥猪,远非语言摹状的范畴。

打不过怎么办?跑呗!

你说堂堂帝国公爵临阵脱逃实在掉价?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礼义廉耻!叛匪狼奔冢突的咆哮,我二话不说扔掉头盔转身就跑,颠得比骑马的时候还快,腰眼也奇怪的不疼了,乱军芜杂之下何处安全?

当然是躲到自己人身后最安全,所以我大概辨认敌我方位,找准巴塞尔山民的位置,甩开膀子玩命狂飙,疾风飒飒的从耳畔掠过,割得皮肤生疼。

“罗洛救我!”

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我边跑边用尽全力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喊道:“杀人啦……”

一个人往往在陷入绝望境地的时候,自认为不能再倒霉了,可事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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