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刻保持联络,战争可能真的来了。”
“柳蒂奇的百姓怎么办,城堡里肯定装不下那么多的人。”身为酋长,雅罗斯拉夫更关心自己部众的安危,尤其是这种敌我情况不明的时候,老幼妇孺根本承受不住如狼似虎的侵略者。
“抓紧时间内迁吧,能走多远走多远,进入汉诺威公国,自然有奈梅亨的人在路上接应,安排之后的事宜。”
我灌了口水滋润着干燥的舌头,不明白为什么上帝总不让自己过上安稳的日子,刚刚播下的麦田尚未冒芽就要放弃,今年想依靠维尔拉岑的地产实现自给自足,估计只能是个虚妄的幻想了。
“征召所有三十五岁以下的成年男子,剩下的也编为部队,负责转移百姓的沿途护卫,这下你们不想参展都不行,敌人已经把刀架到了咱们脖子上,还******从后面蒙上了眼睛!”
“我能做些什么,大人?”公牛觑个空当,焦急的问我。
“诺伊施塔特的地形太过平坦,完全无险可守,敌人的骑兵可以一直推进到城墙底下,丰富的木材建造攻城器械也不缺原料。”
我盯着地图上代表城堡的图标,忧心忡忡的对公牛说道:“带上你的人,给我把木栅竖到投石车和弩炮的射程之外去,中间只留下曲曲折折的通道,让敌人的推进有多费劲就多费劲,明白吗?”
“这个我在行,一定完成任务。”公牛扯掉锁子甲背后的皮带,活动了下手腕,拍着胸脯保证。
“在城堡附近,我也会多安排人手挖些别马腿的深坑,让敌人连骑马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灰溜溜的爬进来。”
“城墙外面多糊些湿泥,敌人保不准会用火攻。”我掰着手指头盘算,还有没有落下没说的细节,罗洛几个也掰指头记着。
“城中再多打两口水井,到时候人多一口井水肯定不够用的,要提前未雨绸缪。”
雅罗斯拉夫等我把话说完,煞有介事的眯着眼睛,神神秘秘的叨叨:“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的敌人就是抱着拔掉诺伊施塔特城堡的决心而来,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城里的千把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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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军队最主要的构成方式,是通过层层效忠的封建关系征召组成,就像皇帝陛下每次都会向自己名义上的封臣,各公国公爵和皇室直属的伯爵、男爵、骑士发布征召令,他们将按照爵位的不同,分别招募麾下相应数量的骑士和农兵响应征召,在一定的集结期内到达指定地点,最终整编为联军。
但这里的整编并不像后世我们所理解的那样,贵族们仍旧节制自己的军队,并且向更高一级的领主负责,皇帝陛下没权利越过领主,给哪怕最低等的骑士下达命令,这是破坏封建契约关系的大忌。
由此可见,这些平日很少照面,战前临时拼凑的军队战斗力和协同配合的能力很差,被人挖苦为中世纪版的风林火山。
撤退转移其疾如风!
冲锋陷阵其徐如林!
劫掠钱财侵略如火!
友军有难不动如山!
信奉与邻为壑的贵族们,常常借机落井下石,同一阵营内也难免离心离德相互下绊,所以战争的结果往往出人意料,不是由双方账面上的实力和人数来决定。
我在这样的军队中混迹许久,自然深明其害,多次孤军深入的惨痛教训让我明白,在这个时代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
为了避免奈梅亨军队,也变成这样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草包,在草创之初我便进行一定程度的改革,骑士是中世纪战争的主导,交战双方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