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措手不及。”
“不行,在人数绝对劣势的情况下,贸然伏击很有可能被反噬,等于变相的自投罗网,这一招并不是百试不爽的。”我紧张的扶住自己的额头,像是要用力挤出什么奇妙的点子似的捏着太阳穴,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去布置斥候,把侦查的范围扩大,及时报道敌人沿途前进的情况。”科勒收起地图,站在我身边请示。
“不用了,我有一个主意,不过很冒险,极有可能被敌人识破,大家要做好死战或者苟活的准备,话虽然难听,但是如此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徐图后进的关键。”
我苦涩的笑了笑,已经来不及感叹不公的命运,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投入不进则退的两难境地,好像我是个打不死的游戏人物,还没有回满血便开始新的关卡。
“这一招是来自东方那个盛产丝绸的神秘国家,真正的聪明人曾经用它化险为夷,不过我们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完全要看上帝的旨意。”
城堡里寥寥无几的士兵们,马上开始按照我的安排忙忙哄哄的行动起来,争分夺秒的赶在敌人到来之前布置好一切。
由于我后腰上的刀伤很深,下半身根本没有知觉,一时半会还不能起身行走,只能勉强斜靠着直起身子,所以科勒安排几个身高体壮的侍卫抬着担架,小心翼翼的把我往安全的地方转移。
为什么不发明一个轿子呢?那样虽然有损骑士的尊严,但是毕竟这样的时候,多少能够让自己舒服一点,在侍从尽管很小心,但是仍旧避免不了的颠簸中我这样想,暗暗在心里思考着制作方法。
“大人!”
科勒默默陪在身边护送我,从一开始就满脸憋着东西,说不出话的蛋疼表情,当时太慌乱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没想到走了这么久自己首先开口:“那个医生说您腰上的伤口太深,如果再次受伤或者调养不好,很有可能会导致下半身瘫痪,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嗯?”
我满脑子都在思考,怎么让轿子看上去既不占地方又抬起来省力的方法,科勒的话根本就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冒,飘飘忽忽的烟消云散,只不过下意识含糊的应了一声:“你说的谁啊?”
“大人……”
科勒哭丧着脸,不知道是被我的心不在焉弄得哭笑不得,还是让我的身残志坚感动的语无伦次,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
这时候我的脑袋才反过味来,惊得我一激灵想坐起来,但是马上又揉着腰眼缓缓躺下,满脸扭曲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说我可能成个瘫子?半身不遂?全能的上帝啊,要不要这么刺激?”
“不好说,至少我不这么认为,那个医生就是个装疯卖傻的神棍骗子,虽然有过一些治病的经验,但是他的诊断不一定是真的,等到战事告一段落,我马上派人去汉堡找来最好的医生。”科勒看到表情激动得我,赶紧换个口气好言抚慰,生怕我会因为情绪暴躁而做出什么后果难究的举动。
奶奶的,这还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不过劳其筋骨的过分了吧!
冥冥之中捉弄人的那个神,您把我扔到蛮荒苍凉,连擦屁股都用麻绳的中世纪这笔帐还没算,马上又准备让我来张海迪的励志情结,就算是烂三俗的国产剧,拜托给点正常的剧本好吗?好歹我是男主角诶?不是失败了就能马上重新来过的游戏人物!
“淡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顶住敌人这次倾巢出击,如果被击败的话别说下半身站不起来,可能连脑袋都会马上搬家,至于我的伤势留着胜利后慢慢调养吧,多少留个后代。”
在手下们面前我向来保持着一个领主应有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