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马一双人,而今徒留我孤身!
巫小寒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丈夫刚刚与自己重聚就又想离开了,怒极之下反而笑道:“呵呵,好,既然你真的失去记忆了,不相信我与你的关系,那么我问你你的左臂上是不是有个牙印。”
当听到巫小寒的话,钟震把左袖撸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左臂上的牙印,难以置信的看看牙印又看看一脸怒容的巫小寒,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这是天生的胎印啊。”
巫小寒:“胎印?有你这样的胎印的吗?想敷衍我也得找个好理由啊。”
钟震叫起了撞天屈:“我骗你作甚,我这胎印随我五十三年了,试问在这个位置上,还有谁能在我的手臂下留下牙印?”他这话倒是没错,凭他三阶修炼者的能力,即便对手是千年不见的五阶修炼者,要想在还活着的他的手臂上留下牙印,那是绝不可能的。
“不可能?“说罢巫小寒起身调动丹田内力,修技‘闪神’瞬间发动,只一个眨眼便瞬移到了钟震的身旁,还没等钟震反应过来她已经抓住了他的左臂,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巫小姐,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嘛。”举手作投降状的钟震此刻充分的表现出与他年龄不符的怂比性格,活似个无赖,全无三阶修炼者的身份,更何况是一军统帅了。
“呜··”随着钟震的一声闷叫,巫小寒已经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钟震牙印的旁边上,直到手臂上流出鲜血方才松口。
你是个疯女人吗。钟震当然没有说出口来,只是对这一家子快要失去耐性了,此刻他只想等吃完晚饭就找个机会开溜,再也不管这家子是不是自己的亲人了。
巫小寒咕噜一下把嘴里的鲜血吞了下去,接着指着刚刚咬下的牙印说道:“你自己看看,这两个牙印有什么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啊。”话虽如此,可只有钟震自己明白,这两个牙印,一个还在流血的也就是巫小寒咬的,还有一个自己的胎印,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锲和的完美。要说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口,任谁都不信。
“还嘴硬,钟震,你自己说,这两个牙印是不是一样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假装失忆,我也要跟你把这件事说说,当初我们拜堂的时候,你在我的左臂上留下了你的牙印,我也在你的手上留下了牙印。今天你必须给我的说法,你还认不认这件事了。”巫小寒强忍悲怒,慢慢的掀开了左臂上的衣裳吊带,露出了一片温润如玉雪白的肩膀,那上面郝然出现了个比钟震手臂上的牙印大上一些的牙印,而那牙印上有个明显的特征,上下两排牙印少了个牙齿印。
不自觉用舌头刮了下自己上排牙齿的钟震,嘴里不知道再该反驳什么了,那颗年少时因为自己贪玩导致少了个大牙齿的上排牙齿用事实证明了巫小寒说的都是真的。
在铁的事实面前,钟震再无怀疑,巫小寒就是自己的婆娘,可她为什么不会老,而自己却辜负了她十几年。为什么我会失去这些不应该忘记的记忆,我到底是谁!无数的问题如同决堤的大坝一股脑的冲击着大脑,他到底是谁,我是一段文字吗,我的梦想是什么,真的只是帮助秦国一统天下,继而统治地球吗。
不啊,谁能来告诉我到底是谁。
他呐喊,他呼叫,他愤怒,他心碎,他无力,他颓废,所有七情六欲,百感交集忽上心间。五十三年来从来没试过走火入魔的钟震,此刻已经克制不住了,五十多年来压抑的所有感情自从修炼者丹田里化作能量,一道又一道巨大的能量脉冲游过死经八脉,又游回到丹田里,彼此之间同出一源的能量脉冲互相搏击,在钟震的修炼者丹田大肆的破坏。
已然走火入魔了。
练功之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