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一个竿城老家人,那你一定跟陈玉轩关系很密切吧?”
朱鹤:“说不上密切。我曾经是他的部署。我也一直尊他为师。天地君亲师,不忘老师恩德是起码的人伦。”
何健见这人说话句句带刀,十分愤怒,厉声说:“那我问你,你和陈玉轩到底有些什么秘密往来交易?”
“有往来,但没有交易。”朱鹤说,“主席一直要抓我,一定知道我曾经是红军的代表。我也确实到过竿城与陈玉轩见过面。我们期望与三十四师达成互不进攻协议,但陈玉轩没有同意,谈判无果而终,所以红军就攻占了永城,把陈玉轩的部队狠狠教训了一下。这一仗想必主席是很清楚的。所以说,我们和陈玉轩没有什么交易可言。”
“那陈玉轩是不是给你们红军提供过弹药武器和其他物资?”
“这是废话!陈玉轩给红军武器,还与红军打仗?”朱鹤说,“红军和陈玉轩势不两立,没有任何关系。”
“狡辩。一派胡言!”何健见朱鹤言之凿凿,一时无言以对,恼羞成怒地一拍桌子,“来人!把他铐起来!”
其后,朱鹤被关押在岳麓山的一处军事监狱,不久又被转移去常德的监狱。在这次的转移途中,竟然让朱鹤莫名其妙地逃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