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位，你们就随便找位置坐下来吧。”十方说，“关于早饭嘛……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于是乎，他们就随便的找了一个桌子坐下了——前楼到处都是桌子。
逍遥五人坐着，而四娘、十方、清儿、明明则是去忙活了。
坐了一段时间，逍遥说：“我坐不住诶……”
“怎么了？”凡瑶问。
“别人都在忙活，而我们却坐着……”逍遥说，“不好吧，我们也帮忙吧。”
“帮谁？怎么帮？”霖铃问。
“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呗……”逍遥说，“就好像这些女孩子在做的。”
这些女孩子们正在拖地、擦拭扶手和桌椅，给花草浇水。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动的好，”棠溪说，“免得添乱子。”
巧夜竟然也点头，“看她们做这些事情用条不紊的，”她说，“虽然每个人都在忙活，但都不会影响到彼此……”
凡瑶环顾四周，“你们有没有发现，”她说，“龟奴特别少。”
“当然少啊……”逍遥说，“所有的龟奴就住在那么一栋楼里。”
他忽然觉得那里不对……
“现在这些女人们做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龟奴做的吗？”他说。
“就是这个问题……”霖铃说。
此时一个女孩子——比逍遥他们都小的女孩子——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
逍遥五人当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立刻起来，给小女孩让出位置，小女孩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擦拭起来。
她擦的很努力，但是……
“你这边没擦到呢。”逍遥指着一个桌角说到。
“啊……”那个女孩子立刻回过身，连续鞠躬，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没什么，你只需要把左边的桌角擦一下就好了。”逍遥说。
女孩子没有照逍遥说的做，而是把整个桌子又重新擦了一遍。
这时清儿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昭，你不用这么紧张，他们都是朋友。”
清儿走了过来，她拍了拍小昭的肩膀。
“清儿姐……我又做错事了。”小昭说。
“你没有做错事。”逍遥说，“只是疏忽了而已。”
“谢谢您的宽容。”小昭又鞠了一躬。
“小昭，母亲不是介绍他们了吗？”清儿说，“你不认识他们？”
小昭脸有些红，“我……起晚了，”她说，“这个桌子才是我擦的第二个桌子……”
清儿又拍了拍她的肩，“快点去干活吧。”她说，“免得被你师傅骂！”
小昭离开了。
“这么点大就来当妓啊……”霖铃说。
“没有办法啊……”清儿说，“这孩子无依无靠的……只能投奔妓院了。”
“当娼妇啊……”巧夜说，“感觉好可怜！”
清儿摇摇头，“她不当娼妇，”她说，“她当艺妓，跟另一个艺妓学弹琵琶。”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凡瑶突然开口了，“既然都是为了生存……那都当艺妓就好啊，为什么还要有娼妇呢……”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她——清儿、逍遥、棠溪、巧夜和霖铃，还有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