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很严肃的问话,乔非墨却是一下子大笑了出来。
白正,也算是乔非墨的一个曾经的上级,出身红色世家,早些年去过法帝上学,别的倒是没学会,就学会了礼仪,回到国内之后被家人仍在了部队,改身上的臭毛病,可这货到了部队也是一副‘绅士’的模样。
装X特别成功,倒是让不少兵妹子对他有极大的好感。不过也让男兵们觉得这货要不是身上还有些功夫,恐怕都归为娘娘腔一类的人了。
部队的人都给这货有一个很中肯的评论‘斯文禽兽’。
白正不姓白,姓司,司白正,据他说他家族的原姓是司马,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分支之后,一个姓了司,一个姓了马。不过历史中已经湮灭了的事情倒是无从考究。
若是不熟悉司白正的人,还真有可能从这人身上感受到法帝人身上那种贵族的气息,还有那么点法帝人追求的浪漫,会写诗,据说以前有军报的时候,诗作什么的是经常上军报。后来家里知道,就把这货编制到作战兵种当中,不给这货卖弄风骚的机会。
现在,乔非墨看着这依旧是死性不改的司白正,很难不把这货的一些糗事和现在这种贵族式的装X相结合,得出一个让乔非墨都为之笑抽的两个字——闷骚。
司白正看着乔非墨笑,一开始倒是还能保持住,但是接着就感到了丝丝的凉意,坐在那总事有种不舒服,摸摸自己的脸,没什么东西啊,而且自己是照了镜子出门的啊。可乔非墨笑了快五分钟都没停下笑意,司白正彻底做不住了。
“你有病吧。”司白正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淡定,淡定,你的贵族气质呢,好好保持,不错,哈...哈哈...哈哈哈.....”乔非墨真的是感到肚子疼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司白正笑的有点差不过来气。
“你要知道,你偷渡俄斯,就这一条我就可以给你定罪?”司白正正了正颜色,强硬着脸皮笑着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乔非墨揉着肚子,玩味地看着司白正说道。
“我不需要证据。”
“我敢说,这不是闫博文对我的处理方法。”乔非墨抛出了一个人。
“你到底是谁?”司白正心里一震,看着乔非墨站起来说道。
“你可以去查,不过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对了监视我的人撤了吧,免得我误会你们听墙脚,对了,这个东西是你们想要的吧,我给带回来了,若是落到千鸣手里我不放心,嗯,记得给我弄个身份,特外编制,不受管束的那种。”乔非墨说着站了起来。
老朋友也算是见面了,不过乔非墨可不打算和这货继续交流下去,酸的掉牙不说,语气能让人腻味死,所以还是赶紧走的比较好。
乔非墨被人送了出去,走出这里的时候,乔非墨松了一口气,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头看了看,然后抱有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乔非墨回到了父母家里。
“爸爸。”乔巧从屋内看到乔非墨,迈着小短腿就跑过去。
乔非墨抱起乔巧,笑着说道:“想我没有?”
“想了。”乔巧盯着乔非墨的眼睛喃喃地说道。
乔非墨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看着屋内走出来的父亲和母亲,心里有些莫名的感触:“爸,妈,乔巧在这还好吧!”
张蕙兰斜着眼看着乔非墨:“一连好几天不来电话,打电话你又不接,这丫头哭着喊着要你,你看看这小脸。说吧去哪了?”
乔非墨低头仔细看看怀里的乔巧,眼里有些血丝,眼底泛着青色,乔非墨心疼了,感觉以后出门的时间一定要把握好,能带着女儿的尽量带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