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秦熙也喏喏称是,正欲下山之时,战斧门的两个弟子家昌家乐突然火急火燎的跑到了正厅门口。
“秦少侠……呼呼…..我们哥俩按你的意思去办了,把那厮身上都找遍了,结果也只找到这两样东西还算完整,你这一趟,不妨就带这个去吧…..呼呼……”
秦熙一瞅,这哥俩递上来一串珊瑚珠和一件脏不拉几的黄袍,都是那江陵王孟威的贴身之物,原来,方才在玄武顶秦熙跟他们俩耳语的,正是让他们能找些证明那江陵王身份的东西,看着这哥俩气喘吁吁的样子,小游龙咧嘴一笑,说道:
“好,二位辛苦了,有这两样东西,就更能威慑那帮小瑟孩子了!”秦熙将珊瑚珠和黄袍收进百宝囊,便向着众人一抱拳说道:“诸位,我二人这就下山去了,这一趟,历城人会为咱们多争取些时间,也请大家快些准备设擂比武一事吧!”
辞别众人之后,秦熙等人便顺着官道一路往山下进发了,过了二峨峰山口,赵匡胤便亲带十几名斥候兵分头行事了,想到秦熙接下来又要面对一番凶险,这位奉祖门的横扫千骑也很是不舍,几个人又禁不住一番叮嘱,终于分道扬镳,不多会,山路上便只剩下了秦熙和端木昂两个人了。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也聊起了眼下的情势,这会周围没有旁人了,两个漂亮小伙总算是轻松了不少,玄音圣手拍拍秦熙的肩膀,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我说,你鸭子刚才这一计来的真是及时雨啊,真有你的!要不是这一计设擂比武,我估计这会那屋里早就吵翻天了。”
然而,秦熙却没有接这茬儿,反倒是面露忧虑之色,说道:“唉,人都说那堂堂的叠云观观主东方正德,乃是胸怀天下、义薄云天的高士,想不到,这老头的脾气竟是如此保守,还是奚凤莲老前辈说得对啊,做事如此绑手绑脚、举棋不定,也难怪峨眉正宗治下这么多门户都揭竿而起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东方老前辈到底是名门耆宿,已经有这么多糟心事缠身了,一见咱们连官军也得罪了,哪有这么容易接受?更何况,对于成都府的事,人家也不知情啊。不管怎么说,现在大家能重新团结一致、共同抗敌,这就比什么都强啊。”
端木昂这话,多少让小游龙宽心了许多,确实,如果换位思考一下,同样的事搁到自己身上,秦熙也知道没那么好接受,那东方正德到底不是奚凤莲、慧峰和尚他们这样的急性子,能有这样的一番权衡也在情理之中,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秦熙总觉得,东方正德最后即便跟众人达成了共识,似乎还是有未尽坦诚之处。
那老道士难道还有所隐瞒吗?抑或是这只是自己的错觉?秦熙不敢肯定,正琢磨着,一旁的端木昂又问道:
“少辰,话说回来,你这缓兵之计提得固然好,但我不明白的是,这下战书一事你干嘛也往自己身上揽啊?那官军头头张思安可是点名了要东方正德两个时辰之后亲自给他回话,现在换咱们俩前去,真的合适吗?”
秦熙瞅了他一眼,见这漂亮小伙确实是浑然不解,英俊的有些过分的脸上满是疑问,便赞许的对他笑笑,不仅不作答,还反问道:“怎么?你丫害怕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哦~正好,没人跟历城人抢这头一功喽!”
一听这话,玄音圣手可不干了,略一瞪眼,也嬉笑着说道:“嘿~你鸭子又没正经了,就你能是不?!这一趟,我还真跟定你了,且让我看看你怎么跟那帮腌臜泼才出洋相吧!”
“去你的!”
两人又说又笑,互相调侃,一眼看去,竟好似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打趣讥讽。事实上,这端木昂方才所问,正是秦熙心里最记挂的事,他之所以想亲自走这一遭,正是为了验证之前心中那个不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