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山,恶狼帮的山寨。
大当家“夺命棍”梁欢,正坐拥美女,饮酒为乐。
这时有手下来报,“大当家,前方有个骑好马,腰垮长剑的青年,看上去年轻得很,咱们要不要劫?”
“这种青年,单人匹马闯荡天下,很可能是豪门子弟,或者武学圣地出来历练的高手,咱们庙小力弱,不要招惹这种人!”
“是!”,手下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手下又匆匆跑上来:“大当家,不好了,二当家已经带着人上去了!”
梁欢心想又是一场恶战,命人将他的熟铜棍拿过来,披挂齐备,便往宅子门口走。
“大当家,不好了,二当家被那青年一剑杀了!”
“大事不妙,那青年杀上来啦……”
梁欢浓眉一皱:“小的们一起上,不惜代价将来人格杀……”
“恶狼帮”的寨子里一片混乱,死伤狼藉。
陈瀚也没想到,前往天龙寺的路上,匪患如此之多。不过他也正好拿这些人练手,完善他的“黑蜂杀剑”。
算起来,这已经是他路上遇到的第七伙盗匪。之前的全都被他杀光,这一拨也不会例外。
只见他手中寒芒点点,沿着“恶狼帮”宅子前的羊肠小道,杀入山门。
很快,陈瀚就找到了手拿熟铜棍,披挂整齐的恶狼帮老大。
陈瀚早已打听清楚,这人原是军人,长官克扣粮饷,栽赃于他,因此愤而为匪,在这片山林中作威作福,蹂躏过往客商。
这一日,也是合该命绝,遇到陈瀚这个克星。
随着“叮叮咚咚”几声脆响,梁欢的右臂被一剑削落,熟铜棍呼啦啦滚往一旁。
陈瀚欺身上前,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
“少侠,听我一言,”,梁欢苦苦求饶,“皇帝一心追求天道,不理苍生,方今天下恶霸横行,匪患丛生,无数人活不下去,不得不沦为盗匪,我也只是其中一个而已!你今天杀了我,难道你将来还能杀得尽天下盗匪吗?”
“我管不了天下苍生,我也管不了当今皇帝,我也就管管你而已,去死吧!”,陈瀚手腕一抖,长剑“嗤”地一声将梁欢刺了个对穿。
陈瀚抹掉飞溅在面颊上的鲜血,心中有些厌烦。
这世道,不是他想要的样子。
“力量,归根到底还是力量!”,陈瀚想,“等我有一天实力够了,杀上京城,宰了那狗皇帝,另立明君,惩奸除恶,还朗朗乾坤一个清净!”
他将长剑插回腰畔,转身欲走。
突然一把尖锐的语声从身后传来。
“我本想剿灭这伙盗匪,想不到来迟一步,被你先杀干净!”
陈瀚心中一惊,想不到有人暗中接近,他丝毫没有察觉。转身一看,只见“恶狼帮”破破烂烂的旗杆顶端,立着一个瘦削冷峻的女人。
这女人三十余岁,相貌平庸,但一双眼睛锐如鹰隼,让人很不舒服!
陈瀚道:“********,我也只是适逢其会!”
那女人道:“哼,你好自为之,若让我发现你有作奸犯科之事,连你也一并杀了!”
陈瀚听这女人说话咄咄逼人,心中恼怒。他不知这女人底细,不想惹事,转身就走。
那女人道:“等等,你是何人,通上名来!”
陈瀚道:“你又是何人?”
那女人道:“我是水月观,红线女!你是谁?”
陈瀚心想自己行得正走得直,倒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便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