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妞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半天一头雾水，只有王仲琦感同身受似的点了点头，看向杨君的目光里又多了点东西。
“他的意思是，那个叫小鸢的姑娘其实本性并不坏，要不然也不会洁身自好。只不过一时受到金钱的蒙蔽，所以才会联合张胖子下i药。”
茶楼是什么地方，古时候就是听歌听曲儿的场所，这里的女子很多都会被有钱人看重，聊得来或许能去给人家做个小房。
放到现在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露骨，不过这种现象也是存在的，而小鸢就属于比较另类的那种了，相当于那时候的卖艺不卖i身。
“如果我们今天收拾了张胖子，难保他不会为难小鸢，或许我们能保护她一时，但谁能保护她一世？人在世上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话说到这，陈雨荷和柳烟儿这才反应过来，毕竟她们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自然理解不了身不由己的那种感觉。
“走吧，我们还有事要办。”
微微一笑他也不解释，其实几女不知道的是，如果杨君不是听到了二人之前的对话，知道小鸢其实留了一手的话，他也不会放过张胖子，甚至连小鸢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他真是放过张胖子了么？
“郑大警花忙什么呢？”
杨君打了个电话给郑爽，打算问问刀疤手下手高利贷的老巢，对方明显布了口袋等着他钻，他自然不会往坑里跳。
“我还能忙什么？不是在抓坏人，就是在去抓坏人的路上。”
郑爽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疲惫，解决了假药工厂的问题后，还有很多后续工作需要她做。
“哦，知不知道刀疤手下放高利贷的窝点？”
几人上了车，为了防止两个醋坛子生气，他还特意开了扬声器。
“我要是知道早就把他们一锅端了。”
她的语气有些不自然，杨君也听出来了。
“哦，那就算了，本身还想给你提供点线索呢，现在看来还是我自己找吧。”
杨君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线索？关于什么的线索？”
有了以前的事情，郑爽倒不会怀疑杨君会蒙她，现在她实在是太需要这个了。
“算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杨君故意掉她胃口，车后面坐着的陈雨荷几女也捂嘴偷笑，刚才这家伙还一脸高深莫测呢，现在就变成斤斤计较的抠门样了。
“别……好人，你最好了……我们最近有很严的保密命令，真不能告诉你。要是你知道什么线索的话，你就告诉我吧。”
郑爽语气简直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要是让其他男人听到，骨头酥不酥我不知道，反正身上多块骨头是肯定的。
狐狸精！
陈雨荷心里暗骂道，因为之前的保证这才一直忍着没发作。
“那我晚上找个地方玩玩，你告诉我去哪借钱，这总不违反你们的规定吧？”
这明显是曲线救国，这跟告诉他地点压根没什么区别，但杨君的条件确实让郑爽非常心动。
“那你可以去江滨会所……”
郑爽咬了咬牙，最后实在没忍住诱.惑，而且她也相信杨君不会把消息告诉刀疤，所以才会说出来。
“早这样不就得了？”
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杨君发现，郑爽这小.妞最近除了立了不少功，工资涨了说话也学会多绕两个圈了，跟自己刚遇见的时候明显多了些脑子。
“瀚海集团知道么，我怀疑他们很有可能就是出售假药的主要源头